林晚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躲开，只是脸颊更红了，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陈默，我想问你……我们……是何时在一起的啊？”
这个问题让陈默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他想起当年的场景，那是一个下雨天，林晚拿着一把伞，在他公司楼下等了半个多小时，看到他出来，红着脸递给他一封情书，声音却很坚定：“陈默，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那时候的林晚，虽然羞涩，却带着一股勇往直前的劲儿，跟现在小心翼翼的样子判若两人。
“是在一个下雨天，”陈默慢慢说，“你在我公司楼下等我，还递给我一封情书，说喜欢我，问我愿不愿意做你男朋友。”
“我？”林晚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我主动跟你表白的？”
“对啊，”陈默点头，忍不住逗她，“你当时可勇敢了，一点都不害羞，还说‘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天天来等你’。”
“我怎么会……”林晚的脸瞬间红透，埋着头不敢看陈默，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小声嘟囔，“这也太……太主动了吧。”
看着她害羞的模样，陈默忍不住笑出声。他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不主动点，怎么能把我追到手啊？”
林晚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抽回，只是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懵懂，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动：“那……你当时同意了吗？”
“当然同意了，”陈默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跟你在一起了。”
林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盛满了星光，她看着陈默，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小声说：“原来……你也喜欢我啊。”
陈默笑着点头，心里想着：何止是喜欢，是深爱了好多年。
5 厨房重现黑暗料理，他笑着全吃完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林晚坐在沙发上，手指还在轻轻摩挲着那张烟花广场的合照，耳边还回响着陈默说“从第一眼就想跟你在一起”时的温柔语气，脸颊总忍不住发烫。
“饿不饿？”陈默端着一盘洗好的草莓走过来，把叉子递到她手里，“下午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林晚咬了一口草莓，酸甜的汁水在嘴里散开，她突然抬头，眼睛亮晶晶的：“我……我能试试吗？”
陈默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是想做饭。记忆里，林晚的厨艺是结婚后慢慢练出来的，现在的她还停留在“厨房小白”阶段——当年第一次给陈默做饭，差点把厨房的锅烧糊，最后两人只能吃泡面。
“你想做什么？”陈默忍着笑问。林晚想了想，小声说：“我记得……以前好像给你做过番茄炒蛋？”
“好啊，”陈默起身，牵着她往厨房走，“食材都在冰箱里，我帮你打下手。”
打开冰箱，鲜红的番茄和新鲜的鸡蛋摆在显眼的位置。林晚系上围裙，踮着脚从橱柜里拿碗，陈默看着她略显笨拙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帮她把围裙的带子系紧：“小心点，别弄脏衣服。”
林晚的身体僵了一下，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开始笨拙地洗番茄。她把番茄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半天，才拿起刀小心翼翼地切，结果切出来的番茄大小不一，有的还带着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