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沈淮的第七年,他的白月光离婚了。
他连夜搬去酒店住,说:“清清现在需要我,我们不能刺激她。”
我看着床上他特意划分的“三八线”和贞操带订购单,笑了。
第二天,我把他所有西装剪成高开叉旗袍,给管家涨了三倍工资。
当沈淮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时,我在和他的商业死对头烛光晚餐。
他红着眼问我为什么背叛,我晃着红酒轻笑: “哦,忘了告诉你,你当贞洁烈夫的那晚,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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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沈淮的第七年,林清清离婚了。
消息是半夜来的,沈淮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个不停,像一只濒死的蜂。
他摸过来看了一眼,瞬间清醒,动作大得差点把我掀下床。
黑暗中,我听见他压抑着激动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温柔:“清清?别哭,慢慢说……怎么回事?”
我闭着眼,没动。
心脏像是被泡在冰碴子里,一点点沉下去。
林清清,这个名字,是横亘在我和沈淮七年婚姻里的一根刺,不,不是刺,是一座巍然不动的雪山,我花了七年时间,都没能融化掉山尖上那一点白。
电话打了很久,沈淮的声音低低的,哄劝着,心疼着。最后,他说:“好,我马上过来,你别怕。”
他开了灯,刺眼的光线让我不得不睁开眼。
沈淮已经下了床,正背对着我,飞快地往行李箱里塞衣服。他身材很好,七年养尊处优的生活更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此刻却透着一种毛头小子般的急不可耐。
“要出门?”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他动作一顿,转过身,脸上带着未褪尽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嗯,清清那边……情况不太好,她一个人在国内,刚离婚,情绪崩溃了,我得去看着点。”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七年夫妻,他大概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避开了我的视线,继续收拾。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衣柜深处翻出两条红色的丝绸领带,然后走到床边,郑重其事地,将其中一条铺在了双人床的正中央。
那动作,虔诚得像是在布置什么神圣的结界。
“阿淮,”他开口,声音沉沉的,“这段时间,我们……暂时分开睡吧。当然,床还是这张床,但得分清楚。清清现在很脆弱,我们……不能刺激她。”
我盯着那条刺眼的红色领带,它像一道丑陋的伤疤,烙在我睡了七年的床铺上。不能刺激林清清?所以就要在我的床上划出楚河汉界?真是天大的笑话。
更可笑的还在后面。沈淮收拾完行李,又从书桌上拿起一张打印好的纸,递给我:“这个,你收好。”
我接过来,低头一看。贞操带订购单。客户姓名:沈淮。特殊要求:最高安全等级,钥匙由客户本人保管。
我捏着那张纸,指尖冰凉,然后,我笑了。真的,忍不住笑出了声。从一开始的低笑,到后来的前仰后合,眼泪都飙了出来。
沈淮被我的反应弄懵了,皱紧了眉头:“你笑什么?阿淮,我是认真的!清清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纯粹的朋友,我不能……我不能让任何误会发生。这是我对她的尊重,也是对我们过去感情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