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刚想进主卧，她反锁了门。
「协议看了吗？敢碰我告你强奸。」
我瘫在次卧听到她刻意压低的电话声音：
「快了，再喂几次药，房子就是我们的了。」
01
她在跟谁打电话？
猛地一激灵，我想去砸门，手机屏幕亮了。
是张经理。
「新婚快乐！公司内部消息，这次要清退一批 30 岁左右的老员工，你懂吧？」
窗外囍字热辣辣的，我像掉进了冰窟。
「艹你大爷，狗腿子经理，舔老板的屁眼子舔得挺欢啊，装什么大尾巴狼，假惺惺的傻逼玩意。」
我把手机砸掉，宣泄着怒火。
「怎么了？」电话声音戛然而止。
「没事，手滑了。」
「哦」
主卧的门纹丝不动，却又像蠕动着的深渊。
我突然想笑，觉得自己怎么混成了这个样子。
却又忍不住跑厕所干呕。
直到一年后她生日那天，提前回家的我亲眼看到，她倒进我妈药碗里的，根本不是中药。
02
心电监护仪上的数字机械地跳动着。
像在为母亲流逝的生命读秒。
「儿啊……妈昨晚又梦见你爸了」
「他问我……咱们老陈家是不是要绝后了」
我喉咙发紧。
「妈，你别多想，先把身体养好」
「养好？」
「我这身子就是一艘破船！我等不起了！你为什么这么自私！」
「那姑娘介绍人说挺好的，你俩多合适，你到底什么时候娶？今天我必须要一个准话！」
「妈……我不急」
「我让你不急！我让你不急！」
母亲精瘦的手突然拽住自己手腕上那根维系生命的透析针头。
「妈！你干什么！！」
「你今天不答应我现在就娶了她……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反正你总说不急不急！」
嘶啦－－－
针头带着血滴被她决绝地拔出。
鲜血从她手背的针眼上涌了出来。
我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206 床怎么回事？心电监护仪怎么归零了？」
值班护士在床头对讲机里尖叫。
我颤抖着捡起地上的针头，逼着自己挤话说。
「妈.......我娶」
「我答应你……我很快就让她过门」
03
那只戴妃包躺在天鹅绒衬布上，在灯光照射下显得分外诱人。
她的手指几乎要触碰到皮革表面，却又像被烫到一样缩回。
「这款，租一周什么价格？」
「小姐，这款只卖不租。」
柜台后的店员头也没抬，眼皮上翻，快速扫过她身上的廉价通勤包，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而且，小姐……」
「我好心劝你，别老租 A 货来背，假的用料有污染。」
「假的背多了……」
「肩膀会烂掉的。」
店员顿了顿，欣赏着她瞬间僵住的脸色。
「谁要租了！！！！！！」
她猛地站直，声音尖锐到整栋商场都能听到。
随即一把抓过自己的通勤包，抽出里面所有的信用卡。
「啪！啪！！啪！！！」
一张接着一张拍在玻璃柜台上，像是要把柜台拍碎。
「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真的假的，我分得清！」
店员愣住了。
「这个包，我买了。」
「现在，刷卡啊！你怎么不吭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