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小姐微笑让她稍等。
转头就当着念灿灿的面给反洗钱部门打电话：
“喂！有人存了180万，说是卖金子来的，30克，金子纯度…6个9，对，您没听错！”
念灿灿：……(¯―¯٥)
不是？这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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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店老板送走念灿灿后，手抖着拨打了一个泛黄名片上的电话：
“喂，是中科院材料所吗？我这里刚收了块30克的6N金饼，
对对对，不是工业废料，是完整金饼。你们要不要来看看？”
他是去大城市进修过“专业”知识的。
6个9的金子纯度已经不是工业级，而是实验级别了。
据说全球实验室每年的制备量不足500克，这姑娘手里竟然有30克！
他有些后怕。
还好自己机灵，主动交代。
某银行vip室。
念灿灿耷拉着脑袋。
她被三个穿西装的“风控专员”围住。
已经过去整整六个小时了。
风控总监敲着桌子：“小姐，您这180万现金来源不明，
提供的证据不足，我们有权暂扣您的资金并报警。”
他话还没说完。
一位工作人员带着两个穿便衣的人急匆匆进来。
便衣人先是朝风控总监亮了亮证件：国家特殊物资管理局和国家中科院。
风控总监当即带着他的人出了vip室。
“同志，我们收到举报，你涉嫌交易超纯贵重金属，
需要配合调查，那块金饼的来源，能详细说说吗？”
男人表情严肃。
但念灿灿好像从他眼神里看出“这玩意能不能上交国家做研究”的渴望。
念灿灿想哭。
怎么办？
怎么办？
算了，豁出去了。
她意念一动，从空间拿出另一块金饼递给便衣人。
“这是我用乱七八糟的法子提纯的，具体提炼步骤我也记不清了，我想想……”
她的话漏洞百出，带着天真。
但便衣人看见金饼，眼睛一亮。
另外一个从手提包里拿出仪器，对着金饼一通捣鼓。
最后惊呼出声：“这是7N，接近8N的纯度！”
吧啦吧啦。
便衣男神情激动，说了一大堆念灿灿听不懂的专业词。
总结：很牛掰！是科研技术里卡脖子的存在。
另外一位神色更加严肃：“同志，请你如实回答我，这块金饼到底从何而来？”
念灿灿眼皮一跳，硬着头皮鬼扯：“真是我无意间乱熔的，真的。”
“这块我无偿上交给国家。”
两人面部一松，她主不主动，纯度到了这个程度，怎么也得上交的。
他们还是直愣愣盯着念灿灿。
好在念灿灿在监狱待了五年，有些定力，不然，只怕早就把马甲卸下了。
正不知如何应付过去时。
空间里传来“啪嗒”一声脆响。
念灿灿小心瞥了眼两人，意识瞬间探进空间。
里面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陆辞写的字：
【按着我给你的法子抄写一遍，主动上交给有关部门，这法子足以让他们做出“6个9”接近7的金子纯度……】
念灿灿感动得差点当场洒泪。
呜呜。
陆辞不愧是财神，神通广大！
她吁口气，抬眼时冲两个便衣笑了笑：“我脑子里还记得一些过程，不如我写下来？
可能没那么规范。”
她兀自哂笑一声：“呵呵，碰巧，就是碰巧熔出来的。”
两个便衣人一听：好一个碰巧。
国家碰了这么多年，都没这么巧过。
他们倒要看看，有多巧。
银行工作人员拿来纸张。
念灿灿照着空间纸条上的格式抄写了一遍。
里面有几个专业词，念灿灿也认识。
她读书时候，物理化学学得很牛。
能看懂个七七八八。
陆辞说，这里面有一半是虚构的术语。
但关键的几句掺杂在里面，不会让人起疑惑。
两人接过去，中科院那位年轻的越看越惊喜。
只是现在还不是研究证实的时候。
对于这种民间人才，国家是很“爱惜”的。
两人使了个眼色，一切还得等上面的话。
于是冲念灿灿和煦道：
“好了，你先回去等候通知。”
两个特殊部门的人留下念灿灿号码。
让银行放人。
180万也顺利打到她账户上。
但被暂时冻结了……
出了银行。
念灿灿捂了捂心口。
太险了。
还好陆辞出手，不然，她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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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基地。
三位科研骨干围坐在办公室。
资质最深的李仲清用钢笔磕了磕桌面，开口说：
“小陆，以念姑娘21世纪的科研技术，是达不到咱们以前旧世界高效稳定的提纯技术的。”
“我给你写的方案，至多能提纯到7个9，和咱旧世界的纯度根本无法比。”
李仲清身旁略年轻的研究员下意识地点点头。
李仲清身体前倾，语气里带着务实：“如果念姑娘那边确实有提炼贵金属的需求，
咱们科研组该提供点实质性的帮助，
当年撤离研究所时，抢救出来的那批仪器和实验设备，还在后面库房里吃灰。”
李仲清提议道：“给我点时间，
我可以尝试改装出一套适合她那边条件的简易检测和提纯辅助装置。”
陆辞摆手打断：“不必费事去降级兼容，那是浪费好东西，
如果念姑娘真需要，库房里现成能用的顶尖设备，挑一套给她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