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荀薇一直哭。空姐关切地问是否需要帮助。「孕吐。」纪寻川替她回答。荀薇狠狠瞪他一眼。
香港诊所很豪华。前台小姐说普通话。「亲子鉴定？」她看了眼荀薇的肚子。荀薇指甲掐进纪寻川胳膊。
医生解释穿刺风险时荀薇又哭了。「可能流产...」医生翻着检查单。纪寻川点头。「我们了解。」
签字时荀薇手抖得写不成字。「心虚？」纪寻川问。荀薇突然摔笔。「孩子是你的！」她尖叫。
护士按住她抽血。结果要等三天。纪寻川订了酒店。「你自己回上海吧。」他对荀薇说。
「什么意思？」荀薇扯住他行李。纪寻川掰开她手指。「等结果出来再谈。」他走出诊所。
荀薇追到酒店大堂。「我没带钱！」她挡在电梯前。纪寻川给她转了五千。「省着点花。」
电梯门关上时荀薇在骂脏话。纪寻川打开手机监控。家里摄像头显示隋睦正进门。
他打给物业。「有人非法闯入我家。」报完地址后他打给荀薇。「你姘头在我家。」他说完就挂。
三分钟后荀薇疯狂回电。纪寻川关机。他打开笔记本看实时监控。隋睦在翻他的文件柜。
警察敲门时隋睦正拍电脑屏幕。监控里清晰显示他偷拍纪寻川的财务报表。警察带走了他。
晚上纪寻川收到荀薇短信：「隋睦被拘留了！」后面跟着二十个感叹号。纪寻川回：「活该。」
第二天荀薇在诊所门口堵他。「撤销报案！」她眼睛红肿。纪寻川绕过她进去拿号。
「除非你承认孩子是隋睦的。」他提出条件。荀薇咬着嘴唇不说话。护士叫他们名字。
穿刺过程很快。医生取羊水时荀薇哭得像个孩子。纪寻川站在旁边录像。「取证。」他对医生说。
出来后荀薇路都走不稳。「你满意了？」她扶着墙。纪寻川叫了辆车。「送你回酒店。」
「不要你假好心！」荀薇推开他。一辆出租车差点撞到她。司机探头大骂。荀薇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纪寻川拖她上车。酒店前台奇怪地看着他们。「我老婆情绪不稳定。」他解释。荀薇吐了他一身。
清理时纪寻川发现荀薇手机亮着。隋睦老婆发来短信：「贱人别想好过！」配图是隋睦的拘留照。
三天后取报告。荀薇不肯去。「肚子疼...」她蜷在床上。纪寻川独自前往。前台递给他密封信封。
「排除生物学父亲关系。」结论那栏用红字标出。纪寻川拍了照发给荀薇。十分钟后她打来电话。
「报告是假的！」她尖叫。纪寻川把电话拿远。「香港法律认可的证据。」他平静地说。
回酒店时荀薇不见了。行李箱还在。浴室镜子上用口红写着「我去死」。纪寻川报警。
警察在维多利亚港找到荀薇。她正对着手机直播哭诉。看见纪寻川就冲过来撕打。「你毁了我！」
警察分开他们。「需要心理医生吗？」年轻警官问。纪寻川摇头。「我们今晚回上海。」
飞机上荀薇吃了安眠药睡觉。纪寻川翻看她手机。隋睦老婆发了上百条辱骂短信。最新一条：「孩子是他的吧？贱货！」
上海落地后荀薇父母来接。岳父看见纪寻川就挥拳。纪寻川亮出鉴定报告。「看清楚了再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