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可以买卖时间？”苏念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像科幻电影里那样？”
“没那么戏剧化，但也相去不远。”顾老先生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地看着苏念，“我可以为你提供‘时间信贷’。你可以预支未来的一部分时间，用于当下。比如，你可以预支明天的时间，换取今天额外的24小时。在这24小时内，你的思维速度和行动效率会远超常人，足以让你完成看似不可能的任务。”
苏念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代价是什么？”
“代价是，当你预支的时间用完，你需要‘偿还’。”顾老先生的声音依然平和，“偿还的方式，是付出你生命中相应的时间。预支一天，偿还一天。只是，预支时，你处于高效状态，精力充沛；偿还时，那些日子会……过得快一些，模糊一些，如同生命中一段被压缩的时光。”
苏念的大脑飞速运转。这太疯狂了，违背了一切科学常识。可是，她现在的处境，不正是需要奇迹吗？“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顾老先生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似玉非玉的平板，表面光滑，泛着柔和的白光。他将其放在桌上：“你可以尝试一下。最小的信贷单位：预支未来的一天，用于此刻。无需立刻决定是否偿还，你可以先体验一下。如果觉得不值，你可以选择不偿还，我们两不相欠。”
“不偿还？那你会损失一天的时间？”
顾老先生的笑意深了些：“苏小姐，时间对我而言，意义不同。况且，我相信你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绝望和好奇心最终战胜了理智。苏念想，就算是个骗局，她又能损失什么？她点了点头。
顾老先生在玉板上轻轻划动，然后示意苏念将手掌按在上面。一阵冰凉的触感后，玉板亮起微光。苏念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随即，一种奇异的感觉流遍全身。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清晰，灯光更加明亮，脑海中因疲惫而产生的混沌感一扫而空，思维变得异常敏锐，身体里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感觉每一秒的流逝都变得缓慢而清晰。
“现在开始，未来的24小时，属于高效的你。”顾老先生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去完成你需要做的事吧。时间到了，我会找你。”
苏念恍惚地走出四合院，回到出租屋。她原本计划熬夜勉强完成导师的课题草案，但此刻，她思路清晰，下笔如有神，原本需要六七个小时的工作，仅仅三个小时就高质量地完成了。剩下的时间，她重新梳理了期中考试复习资料，复杂的经济学模型变得一目了然。天快亮时，她甚至小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后神采奕奕，丝毫没有往常熬夜后的萎靡。
这一天，她高效地完成了平时需要两三天才能做完的事情。那种掌控时间、游刃有余的感觉，让她沉醉。24小时一到，那种超常的精力和敏锐感如潮水般退去，强烈的疲惫感袭来，但成果是实实在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