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姜凝剪掉了自己的长发。
她留了十年的及腰长发，被发型师毫不留情地剪掉，变成了一头利落的短发。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苍白，眼神空洞，但轮廓清晰了许多。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觉得松了一口气。
“谢无妄”的女主角，是一头海藻般的长发。现在，她不是了。
她终于有了一点，不像那个影子的样子。
那天晚上，封亦回来了。
他喝了酒，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他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床边的姜凝，脚步一顿。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短发上，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像一把刀。
“谁让你剪的？”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姜凝没有回答。
他一步步走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我问你，谁准你把头发剪了！”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她生疼。
“我的头发，我想剪就剪，需要谁准？”姜凝倔强地看着他。
“呵。”封亦冷笑一声，甩开她的下巴，“姜凝，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他眼里的怒火，像是要把她烧成灰烬。
“谢无妄喜欢长头发！你不知道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姜凝的心，被这句话狠狠刺穿。
原来，他生气的，不是她自作主张。而是她破坏了他心中那个完美的“阿妄”的形象。
她在他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