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找到林晚时，她正在给王萌盘点新到的偶像剧周边。听到顾建军的提议，林晚愣了愣。
“我？”她有些意外。
“我爸说，这主意是你出的，算你一份合情合理。”顾言笑得真诚，“你要是同意，我们就算正式合伙了。”
林晚想了想，点头：“好。但我没那么多钱入股，只能……算技术入股？”
“我爸说了，不用你出钱。”顾言递过一个存折，“这是五千块，我爸先预支给你的‘信息费’，让你先给阿姨买点好东西补补身体。”
看着存折上的数字，林晚的手微微颤抖。五千块，在2004年的小县城，几乎是母亲大半年的收入。
“这太多了……”
“不多。”顾言打断她，“我爸说，能提前抓住这个机会，这点钱不算什么。你就拿着吧，不然我爸该觉得你看不起他了。”
林晚握紧存折，抬头看向顾言：“谢谢你，也替我谢谢顾叔叔。”
“不客气。”顾言看着她，“对了，周末我爸要去签合同，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林晚点头：“好。”
拿着这笔钱，林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母亲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
赵慧起初死活不肯，说什么都觉得是浪费钱。林晚硬拖着她去了，拿着检查单，看到“胆囊未见明显异常”“血压正常”等字样时，眼泪差点掉下来。
医生看着赵慧，笑着说：“大姐，你这身体底子还行，就是有点营养不良，平时多吃点好的，别太累着。”
“听到了吧妈？”林晚趁机说，“以后不许再去工地做饭了，太辛苦。”
赵慧看着检查单，又看看女儿认真的脸，没再反驳，只是低声说：“那家里的开销……”
“我来想办法。”林晚握住她的手，“妈，相信我。”
从医院出来，林晚给母亲买了件新外套，又去市场买了排骨、鲫鱼，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赵慧看着这一切，眼里既有欣慰，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女儿最近的变化太大了，不仅成绩突飞猛进，还莫名其妙有了钱，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老练。赵慧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周末，林晚跟着顾言和顾建军去了老街区。
顾建军看着眼前几处破旧的房子，又看看身边一脸平静的林晚，心里越发佩服。这丫头年纪不大，眼光却比不少老生意人都毒。
签合同的时候，巷尾那栋带院子的平房主人还想坐地起价，顾建军正准备加价，林晚突然开口了。
“大爷，您这房子东边的墙是不是有点渗水？下雨的时候，墙角会潮得掉墙皮吧？”她语气随意，“而且我听说，您儿子在外地急着用钱，等着您这房子变现呢。”
房主的脸色瞬间变了，他这房子的毛病和家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