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好几次，才夹起一根，送到嘴里。
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
一颗一颗，掉进面汤里。
她没有哭出声。
就是无声地，一边流泪，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那碗面。
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
吃完，她把碗放下。
看着我。
眼神里，是空的。
“我的房间，就是你的房间。”我说，“床在那边。厕所在那边。从今天起，你住在这里。”
我指了指我那张，只有一米五的小床。
她的身体，又开始抖了。
“你睡地上。我睡床。”我说。
她好像，又松了
了一口气。
“现在，”我看着她，“去做饭。”
她愣住了。
“做……做什么饭？”
我笑了。
“你是我老婆。不应该你做饭给我吃吗？”
我从空间里，拿出一袋米，一罐午餐肉，两根火腿肠，还有几个土豆。
扔在地上。
“做两个人的饭。我饿了。”
她看着地上的东西。
又看看我。
她好像，从来没进过厨房。
“我……我不会……”
“学。”我只说了一个字。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看着她，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笨拙地，拿起菜刀。
刀都拿不稳。
看着她，把土豆，削得坑坑洼洼。
看着她，被午餐肉罐头的铁皮，划破了手指。
血，滴了下来。
她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了一下。
然后，继续。
我没帮她。
我就那么看着。
这，是她嫁给我的，第一天。
也是她，新生的，第一天。
8
日子，就这么过。
白天，我用望远镜，观察外面的世界。
林清雪，就负责打扫卫生，洗衣服，做饭。
所有家务，都是她的。
她做得不好。
饭，要么糊了，要么没熟。
衣服，也洗不干净。
我没骂她。
但每次吃饭，我都会说：“今天的饭，只能换半块饼干。”
或者，“今天的衣服，洗得还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