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眼神闪躲,偷瞟向我:
“魏小姐喝了太太炖的汤……汤里下了堕 胎药。”
霍宴洲的脸瞬间阴沉,大手扼住我的喉咙,咬牙怒道:
“我不是让你等等吗?你就这么容不下昭昭?”
窒息间,我艰难解释,“那汤都倒了,我没下药。”
他的手松了些,医生急切补充:
“汤是锅里剩下的,先生,魏小姐大出血,急需输血。”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聚焦在我身上。
霍宴洲居高临下看着我,“求我,只要你服软,这血我可以不让你献。”
我笑了,“绝不,霍宴洲,我不是你养的狗。”
“你找死!”
“既然太太想献血,那就给我抽!昭昭需要多少,就抽多少!”
我被强行按住,粗大的针头刺入血管,血装满了一袋又一袋。
意识在剧痛中模糊,我忽的想起,以前霍宴洲连我磕破点皮都心疼得要命。
可现在他却为了魏昭昭那莫须有的孩子,让人抽干我的血。
曾经的爱意在此刻烟消云散。
我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病床旁守着佣人。
“你真是命大,流了那么多血还能活过来。”
她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递给我,“魏小姐让我转交给你,她正忙着与先生浓情蜜意,走不开。”
佣人离开后,我撑着虚弱的身体,办理出院手续。
礼物集齐,一切安排妥当,我该走了。
不等了,霍宴洲的身边,我一刻也不想再待。
当我要去疗养院接妈妈时,却被人堵住车门。
“冷小姐,求你不要占着霍太太的位置了,就当可怜我年纪大,你就给我女儿让位吧。”
4
看着魏母撒泼,我不想再纠缠,推开她上了车。
却在踩油门时,魏母猛地冲向车前。
刹那间,我急踩刹车,魏母倒地,捂着腿哀嚎。
“妈!”,魏昭昭哭喊着扑过来。
霍宴洲冷厉的声音接踵而至:
“你到底想怎样?害了昭昭的孩子还不够,现在又想对老人下手吗?”
我冷笑,“是她妈自己冲上来的,反正说了你也不信。”
懒得和他多废话,我启动车子,径直离开。
“你敢走?你给我回来说清楚!”
和眼盲心瞎的人有什么好说的?
伴随着轰鸣声,霍宴洲的怒吼在汽车尾气中消散。
我以为终于摆脱一切,却在到了疗养院时,被告知妈妈已被霍宴洲接走。
心再次跌入谷底,阵阵发寒。
视频通话响起,是霍宴洲。
屏幕上,妈妈被绑在废弃工厂,胸口贴着定时炸弹,倒计时跳着减少。
“你还有一小时,去向昭昭道歉,否则你妈的命就没了。”
一颗心几乎冲出喉咙,我血液逆流,声音抖得不像话:
“霍宴洲,这是我妈!是陪我相依为命长大的妈妈!”
“她是为了替你挡刀才变成的植物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霍宴洲轻笑一声,眼神冷得可怕,“是吗?谁叫你不听话呢?”
“昭昭在家等你,取得她的原谅,她会告诉你炸弹密码。”
通话戛然而止,时间紧迫,我一路狂飙到家。
魏昭昭正悠哉地涂着指甲,见到我扬起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