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洲冲上前,看着魏昭昭红肿的脸,冲我怒吼:
“你在干什么?还不向昭昭道歉!”
我冷笑,“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道歉?”
霍宴洲凑近,死死捏紧我的下巴,眼中满是失望:
“你怎么变得如此狠毒?你没做,难不成是昭昭自己泼的?”
“昭昭和你不一样,她纯洁善良,不像你这种下九流。”
眼前的霍宴洲陌生到可怕,我挣开他,“家里有监控,你自己查。”
魏昭昭立刻挽住他,哽咽道:
“宴洲,别再为我和姐姐吵了,我受点委屈没什么,想不到姐姐连你的话都不听。”
“不怪姐姐,怪我不该妄想融入这个家,我现在就走。”
她刚迈出一步,就被霍宴洲拽回怀中,“不许走,我替你讨回公道。”
说着他冷冷扫向我,“你不肯道歉,那我只能用强制手段了。”
“来人,将太太用铁链拴起来,关进地窖!”
地窖?
巨大的恐惧瞬间笼罩全身,我不可置信地瞪着霍宴洲,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着抖。
结婚后,婆婆借着学规矩,将我多次关进地窖折磨。
甚至有一次,趁霍宴洲出差,关了我整整三个月。
黑暗中我不见天日,患上了幽闭恐惧症,每一秒都如炼狱般煎熬。
等霍宴洲回来,他哭着抱紧我,说再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可如今,他竟要亲手将我关进炼狱!
保镖押着我往地窖送,我拼命大喊,“霍宴洲,你查监控!”
霍宴洲搂着魏昭昭,连眼皮都未抬,“不用查,我信昭昭。”
地窖的门重重关上,黑暗瞬间将我吞噬。
狭窄逼仄的空间内,老鼠吱吱作响,铁链冰冷刺骨。
我瑟缩在角落,泪水与冷汗交织,痛得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打开。
霍宴洲肯信我了?
我向着光线慌忙爬去,却见家中佣人合力抱着一桶开水,缓缓走进:
“太太,先生要给魏小姐出气,命我们帮你长记性。”
话音落地,开水倾泻而下,尽数烫在我的皮肤上,剧烈的疼痛让我近乎昏厥。
我惊恐地挣扎,却被铁链锁得更紧,烫得皮开肉绽。
地窖里回荡着我声嘶力竭的惨叫,有佣人不忍:
“够了吧,别烫着脸被先生发现,咱们换了……”
后面的话没听清,我彻底晕了过去。
朦胧间,隐约听到有人抱着我急切哭喊:
“清秋,你怎么了?快醒醒!”
3
我艰难睁开眼,看到霍宴洲满脸心疼。
“你就这么倔吗?只要你肯服软,我就不会再罚你。”
他声音低沉,像训狗一样打一巴掌给个糖。
“结婚纪念宴我为你准备了惊喜,只要你低头,我们就能回到从前。
“昭昭不会动摇你的地位,等孩子出生就送走她。”
“可惜这孩子不是我们的,但以后我们会有一个完整的家。”
我闭上眼,泪无声滑落。
以后?
不会再有以后了。
我们的孩子,被我杀死了。
作为礼物,我会在结婚纪念宴上送给你。
下一秒,家庭医生带人匆匆闯入。
“先生,不好了,魏小姐她,她流产了!”
霍宴洲下意识反问,“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