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冰箱里的秘密
周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纱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晓素窝在沙发里改着行政报表，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混着客厅老式摆钟的滴答声，倒也算得上惬意。
“姐，喝汽水不？” 林晓蛮抱着两罐橘子味汽水从厨房出来，脚下的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拖沓的声响。她把其中一罐放在林晓素手边的茶几上，眼神不自觉地瞟向厨房方向，手指悄悄绞着衣角。
林晓素头也没抬地 “嗯” 了一声，笔尖在报表的错误处画了个圈。直到冰凉的汽水罐碰到指尖，她才停下笔，拉开拉环。“噗嗤” 一声轻响，甜腻的气泡味漫出来，她却突然皱起眉，抬眼看向林晓蛮：“你今天怎么这么殷勤？上次的肉丸还没骗够？”
林晓蛮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立刻堆起无辜的笑：“哪能啊姐，我这不是心疼你改报表辛苦嘛。再说了，肉丸计划失败，我已经放弃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汽水，试图掩盖慌乱。
林晓素挑了挑眉，没再多问，重新低下头看报表。可不知怎的，总觉得妹妹今天不对劲。往常计划失败后，林晓蛮至少要气鼓鼓地不理她半天，今天这副温顺模样，反倒让人心里发毛。
傍晚时分，林晓素改完报表，起身去厨房找水喝。刚推开厨房门，就看到老妈正对着冰箱发愁，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孩子，买的什么东西啊，塞得冰箱都快关不上了。”
“怎么了妈？” 林晓素走过去，探头往冰箱里看。冷藏室的隔层被塞得满满当当，除了常用的蔬菜和鸡蛋，角落里还藏着一个用黑色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只露出一小截金黄的边角。
“还不是晓蛮，下午趁我睡午觉，偷偷跑出去买的，回来就塞冰箱里了，问她是什么也不说。” 老妈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想去拿那个黑色塑料袋，却被突然冲进来的林晓蛮拦住了。
“妈！别动那个！” 林晓蛮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头发都跑乱了，“那是我买的零食，专门给我自己留的！”
“什么零食还藏这么严实？” 林晓素抱臂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还怕人抢？”
“就是普通的素鸡！” 林晓蛮梗着脖子，挡在冰箱前，“你又不吃这个，看了也没用。”
“素鸡？” 林晓素往前走了两步，“我记得我上周还说想吃凉拌素鸡，你当时怎么说的？说超市卖的不新鲜，不让买。怎么，现在又觉得新鲜了？”
林晓蛮的脸瞬间涨红，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那、那不是当时没找到好的嘛，今天正好碰到一家卖的特别好的，就买了点。”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关冰箱门，“好了姐，你不是要喝水吗？我给你倒，你快出去吧，这里油烟大。”
林晓素却一把按住冰箱门，目光紧紧盯着那个黑色塑料袋：“既然是素鸡，有什么不能看的？让我瞧瞧，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真的没什么好看的！” 林晓蛮急了，伸手去推林晓素，“姐你别闹了，我晚上还要吃呢！”
两人推搡间，林晓蛮的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冰箱隔板，那个黑色塑料袋 “哗啦” 一声掉了下来。袋子摔在地上裂开一道口子，金黄的块状物滚了出来，散发出浓郁的油炸香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