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了。
林家，也完了。
10.
「苏小姐！苏董！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教女无方啊！」
林海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地向我磕头。
「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林家一条生路吧！薇薇她还小，她不懂事，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
「小？」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只比我小两个月，她不懂事，我就该懂事，就该被她踩在脚下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林海心上。
他抖得更厉害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董，我给你两个选择。」我伸出两根手指。
「第一，按照这份文件执行，你和你女儿，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公司里打工还债。」
「第二，我现在就让法务部起诉林氏集团商业欺诈，恶意侵占他人财产。到时候，你们不仅要破产，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你，选一个吧。」
林海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他知道，自己根本没得选。
「我选第一个……我选第一个……」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喃喃自语。
我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
「很好。希望林董能尽快适应自己的新岗位。」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背后，是林海绝望的哀嚎。
11.
处理完林家的事，我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顾衍之。
他站在大厅中央，神情憔悴，眼底布满了红血丝，西装也皱巴巴的，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
看到我，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疯了一样冲过来。
「沐沐！」
两个黑衣保镖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
「沐沐！你听我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是个误会！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