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说漏嘴，急忙刹住。顾言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很快恢复严肃：“好吧，今天的事下不为例。公司正在筹备一个新项目，需要市场部抽调一人配合我工作，我决定让你来。”
“我？”林小小惊呆了。
“有问题？”顾言川站起身，表示谈话结束，“明天开始，早八点直接来我办公室报到。”
林小小晕乎乎地走出总裁办公室，感觉自己像做了场荒诞的梦。回到工位，她迫不及待地给言川发消息：“我刚才被总裁叫去办公室了！吓死我了！”
言川很快回复：“为什么叫你？”
“因为开会时发消息被抓包。不过奇怪的是，他不但没批评我，还让我参与一个新项目。”
“那不是很好吗？”
“好什么呀！我总觉得总裁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你说他会不会对我有意见？”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持续了好一会儿，最后发来的只有短短一句：“也许他只是觉得你特别。”
第三章：特别助理的日常
第二天早晨七点五十，林小小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深呼吸三次才敲门。
“进来。”顾言川的声音比昨天温和些许。
林小小推门而入，发现办公室内还有一人——销售总监杨莉，公司公认的女神，正站在顾言川身边俯身讨论文件，姿态亲昵。
“林小小来了。”杨莉直起身，微笑着打量她，“顾总，这就是您选的特别助理？”
顾言川点头：“新项目需要新鲜视角。”
杨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那你们忙，我先去准备销售部的汇报。”
杨莉离开后，林小小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顾言川指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首先，公司准备收购《仙侠情缘》的开发公司，需要做市场调研。”
林小小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收购游戏公司？”
“没错。”顾言川递给她一沓文件，“你的第一项任务：全面体验这款游戏，撰写用户分析报告。”
这太巧了！林小小心跳加速，试探地问：“顾总，您玩过这款游戏吗？”
顾言川面不改色：“调研过。怎么，你很熟悉？”
“不不不，只是听说过。”林小小急忙否认。
接下来的日子，林小小过上了双重生活。白天，她是总裁的特别助理，与顾言川朝夕相处；晚上，她继续和网恋男友言川在游戏里约会。
奇怪的是，她发现顾言川和言川之间有太多相似之处：都喜欢黑咖啡不加糖，都会在周五晚上发“周末愉快”，甚至都常用同一个罕见的表情符号。
更巧合的是，每当她在游戏里和言川提到工作中的困难，第二天顾言川总会恰好给她提供解决方案。
“我一定是想多了。”林小小安慰自己，“总裁怎么可能是我的网恋对象？”
然而，疑点越来越多。某天下午，林小小不小心把咖啡洒在键盘上，顾言川第一时间递给她纸巾：“小心点，宝宝。”
时间瞬间凝固。两人都愣住了。
“抱...抱歉，口误。”顾言川罕见地结巴了。
林小小呆呆地看着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当天晚上，她在游戏里故意对言川说：“今天总裁居然叫我‘宝宝’，吓死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