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川沉默良久，回复：“也许他只是想起了什么人。”
“或者是同一个人？”林小小试探道。
“如果我是你总裁，你会怎样？”言川突然问。
林小小心跳漏了一拍：“开什么玩笑！我们总裁冷得像冰山，怎么可能是你！”
“万一呢？”
“那我就...”林小小打字的手停顿了一下，“立马解除关系！太尴尬了！”
对话那头再没回应。而此时此刻，顾言川站在公寓落地窗前，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苦笑着摇了摇头。
第四章：醋意与阴谋
公司周年庆晚宴上，林小小穿着租来的礼服，感觉自己像混入天鹅群的丑小鸭。她本想找借口不参加，但顾言川明确表示这是“工作需要”。
“小小，一个人？”同事张强递给她一杯果汁，“顾总呢？”
“应酬来宾呢。”林小小接过果汁，目光不自觉追随着顾言川的身影。他今晚格外耀眼，与各界名流谈笑风生，身边的杨莉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听说杨总监在追顾总。”张强压低声音，“强强联合啊。”
林小小心里莫名酸涩，一口喝掉半杯果汁。这时，手机震动，是言川的消息：“在干嘛？”
“参加公司晚宴，无聊。”她回复。
“有男同事搭讪吗？”
林小小瞥了眼身边的张强，回复：“有啊，还挺帅的。”
消息刚发出去，顾言川突然穿过人群向她走来，在众目睽睽下握住她的手腕：“过来，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林小小被拉走前，瞥见顾言川手机屏幕亮着，界面似乎是微信对话框。
整晚，顾言川反常地把她带在身边，不让任何男性靠近。每当她想溜走，他就会投来警告的眼神。
“顾总，您今天有点奇怪。”晚宴结束时，林小小终于忍不住问。
顾言川松了松领带，目光深邃：“林小小，我们认识多久了？”
“从您来公司，一个月零三天。”
“你觉得我怎么样？”
这问题太突然，林小小措手不及：“您...您是个好领导。”
“仅此而已？”顾言川逼近一步。
林小小后退，背抵在墙上：“顾总，您喝酒了？”
“清醒得很。”他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头，“如果我告诉你...”
“顾总！”杨莉突然出现，面色不悦，“董事们都在等您。”
顾言川深吸一口气，恢复冷静：“明天见，林小小。”
他离开后，林小小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立刻给言川发消息：“我刚才差点被总裁表白了！”
这次，言川的回复快得惊人：“你希望是他吗？”
“当然不！我有你啊！”发完这句，林小小脸红了。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达心意。
言川回复了一个拥抱的表情：“记住你说的话。”
第二天，林小小忐忑不安地走进办公室，却发现顾言川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正常。她松了口气，同时莫名有些失落。
然而，更糟的事接踵而至。公司内部开始流传林小小靠不正当手段上位的谣言，甚至连她与顾言川在会议室的“巧合”都被说成是精心设计的勾引。
“听说她每天下班都去顾总办公室‘加班’。”洗手间隔间外，几个女同事议论纷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