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视频，周明的脸占了大半个屏幕，眼下乌青很重，头发乱糟糟的：“林溪，你真要这样？小雅哭了一下午，说你在商场欺负她。”
“欺负她？”我笑了，把项链举到镜头前，“她戴我的项链，说是你买的，这叫欺负？还是说，她在学校惹了事让你擦屁股，我让她自己承担，这叫欺负？”
周明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周明，”我看着他的眼睛，“你总说‘她还小’‘妈年纪大了’，那我呢？我也才二十五岁，我也想被人护着，不想天天当牛做马。”
他的眼圈红了：“我知道你委屈，你回来，我们好好过，我再也不让小雅欺负你了，行吗？”
“晚了。”我关掉视频，把旧电脑装进箱子，写上“回收”两个字，给酒店管家打电话，让他帮忙处理掉。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亮起的灯火。手机再次响起，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赵桂芬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林溪你个贱货！你敢欺负小雅？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赶紧滚回来给她道歉，我就去你公司闹，让你丢工作！”
我握着手机，突然觉得很平静。以前听到这话，我会吓得浑身发抖，怕同事笑话，怕领导批评。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你去吧。”我淡淡地说，“我已经跟领导说了，最近在休年假。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声，这房子首付我爸妈出了一半，月供我还了三年，明天我会让律师联系你，谈谈财产分割。”
赵桂芬大概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几秒，然后开始破口大骂，各种难听的话像脏水一样泼过来。
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
洗了个澡，换上新买的真丝睡裙，躺在大床上，第一次觉得，夜晚可以这么安静。没有赵桂芬的唠叨，没有周小雅的尖叫，只有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