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浑身发冷,手里的咖啡凉了都没察觉。刘哥拍了拍我肩膀:“小伙子,听我一句劝,赶紧把钟扔了,别像我爸一样,被念想勾着走不出来。”
可我一想到奶奶,心里跟拧麻花似的,扔了就再也没机会见她了。回家路上,我路过超市,鬼使神差地买了防狼喷雾和两个监控摄像头,又买了袋粗盐。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装监控,一个对着门口,一个对着客厅衣柜,调试好后,我把座钟从衣柜里拎出来,仔仔细细撒了圈盐在周围,又翻出奶奶生前织的灰毛衣套在身上,总觉得穿着她的衣服,能踏实点。
接下来几天,我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看监控。前两晚都没动静,直到第三天凌晨两点,手机突然弹出监控提醒。我赶紧点开看,屏幕里黑乎乎的,只有门口的感应灯亮着点光: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站在我家门口,戴个鸭舌帽,低着头,看不清脸。他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盯了十分钟,然后慢慢转身走了。
我把画面放大,盯着他的侧脸看,轮廓有点眼熟,像在哪儿见过,可脑子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天晚上我没敢睡,抱着防狼喷雾坐在沙发上,盯着衣柜的方向,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人推门进来。
第二天我去小区门口的下棋摊,找那个总说自己 “懂点邪门事” 的张大爷。我把事儿跟他一说,他摸了摸下巴的胡子:“那钟是‘阴物’,钟摆上的人脸不是刻的,是用死人皮贴的。它靠吸人的念想活,你越想你奶奶,它吸得越狠,吸够三次,你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