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谨言的婚姻,是圈子里艳羡的范本,我是他十八岁就定下的未婚妻。
今天,是我二十八岁生日,也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傅谨言却为了他的白月光叶青青,逼我跪在佛前,为叶青青的猫抄一百遍经文祈福。
叶青青蹲在我面前,声音又甜又茶:“温言姐,你别怪谨言哥哥,是我不好,我不该让雪球乱跑的。”
她伸手,故意将我刚抄好的经文打翻在地:“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傅谨言将她护在身后,看我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温言,道歉。”
我问他:“道什么歉?”
“为你的嫉妒和恶毒道歉。”他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刀。
我笑了,看着这对狗男女,缓缓站起身:“行啊,傅谨言,这是你求我的。”
记住,是你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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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跪下。”傅谨言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感,仿佛在命令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他身后那个缩着肩膀,眼眶微红,却掩不住得意嘴角的叶青青。
“傅总,新世纪了,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还搞跪拜这套封建糟粕,你这是想复辟啊?”我掏了掏耳朵,互联网嘴替的DNA动了。
傅谨言的脸沉了下来:“你今天非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不然呢?”我摊开手,“难道要我声泪俱下地喊‘臣妾做不到’?哥,那得另外加钱。”
叶青青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拉着傅谨言的衣袖,声音又软又糯:“谨言哥哥,你别生气,都怪我……温言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爱你了,看到你关心我,所以才……”
“闭嘴。”我冷冷打断她,“我和我老公说话,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这么喜欢当人小三,是想让我给你颁个‘年度最佳小三奖’吗?”
叶青青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委屈地看向傅谨言:“谨言哥哥,我没有……”
傅谨言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他一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温言!给青青道歉!”
“我没错,凭什么道歉?”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傅谨言,你搞清楚,我才是你老婆。你现在为了另一个女人,让我给她下跪道歉?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
“她只是我的妹妹!”傅谨言怒吼道。
“哦,妹妹?”我笑了,“情妹妹吗?上床的那种?”
“你!”傅谨言扬起了手。
叶青青立刻扑上来抱住他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谨言哥哥,不要!你别为了我伤害温言姐!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回来,是我不该打扰你们……”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一种只有我能看到的挑衅眼神看着我。
好一朵盛世白莲。
我看着傅谨言高高扬起的手,和他眼中的厌恶与挣扎,心口的位置,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傅谨言,你打。”我说,“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鱼死网破。”
他的手,终究是没能落下来。
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我的家世,还让他有所忌惮。
他松开我,胸口剧烈起伏着,最后,他像是妥协了一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不就是想让我求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