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挣扎着扑上来，“你养我？这孩子不是你的？我告诉你，当初我要不是鬼迷心窍嫁给了你，我看我也不会有这么落魄的下场！
我要早知道你是个窝囊废，我早嫁别的男人了！”
男人大喊，“那你就走啊，回你的娘家去，反正孩子你也生了，你要走就自己走，这孩子跟你没关系，是我江家的种，你休想带走我家的香火！
我就等着他们给我养老，你爱嫁就谁嫁谁去！”
随后两人打作了一团，女人手脚并用，“你现在知道孩子是你的了，不养就想养老？窝囊废！窝囊废！”
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椅子桌子霹雳乓啷的跌倒在地，震耳欲聋。
男人占了力气的上风，女人被双手卡住脖子，“我生了他们，他们就给老子养老，天经地义！
不养就是不孝，不养我就上法院去告他们！
你不是要走，你现在就给我走，滚出我江家的门，回你娘家去！”
五个孩子就这么愣愣的站在房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每个人都害怕得瑟瑟发抖。
最小的被吓得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
女人被抓着衣领丢到了门口。
关上门，转头看着自己嚎啕大哭的孩子，他的脸上满是不耐烦，“哭什么哭不许哭，谁哭我就把他也赶出去！不中用的东西，像你妈一样，一个个都是吞金的赔钱货！”
说着扬起巴掌，望着他们一脸狠意。
谁也不敢哭，都低下头憋着眼泪死死盯着地面。
“还杵在这干什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做啊！还要老子上手教你们啊！”
所有孩子都躲进了厨房做饭。
做好后，女孩悄悄开了门。
4.
饭桌上，男人见了挖苦她怎么还不走，一顿饭又是在争吵中吃完。
最终两人也没有离婚，相互折磨。
初中的学业还未读完，十五岁时女孩进入了社会。
十五岁她什么也不会，手脚很慢，辗转许多家才有一家收留她。
江西西在她第二年也早早进入了社会。
早早辍学，不是因为她们不想，而是妥协。
家长的无能，使得村里对男人都言语闪烁。
男人觉得不是他的问题。
女孩因为未满十八岁，都是在附近找的工作，每天都会回来。
饭桌上，男人一副扼腕叹息，“你看看，我都叫你们去读书，如果你们好好读书，我是供得起你们的。现在你们非要辍学，以后后悔也来不及了，怪的话只能怪你们自己，小小年纪不学好。”
说完，端着碗摇摇头眼神略过她们不争气的样子。
饭桌上坐满了人，听到男人的话一滞，但也只是一瞬好似已经习惯了。
然而，江西西听不下去这样的颠倒黑白，“是吗？我倒是想读，可惜学校里人人都知道我的名字，都在说我没钱上什么学，她父母怎么都不给的啊，真是丢脸死了！”
砰，桌子震的剧烈颤抖。
男人冷了脸色，碗重重的磕在桌上。
“你这是在怪我咯！是你脑子跟不上辍的学，跟老子有什么关系，老子拦着你不让你去上了吗！你给老子说明白，我有没有绑着你手脚不让去！”
一桌人的脸色沉重起来。
“没钱上什么学，被人指指点点的人不是你，你当然没所谓！是！你没有绑着我，那你养我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