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了栏杆。冰凉的金属触感。“所以，光环不是万能的，它也在遵循某种规则？一种……补偿机制？”
“可以这么理解。它要维持‘天命之子’的基本盘不能崩。”傅沉渊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思考的痕迹，“这很有意思。说明它的力量不是无限的，或者，运作有其逻辑漏洞。”
“比如？”
“比如，它可能更擅长应对突发的外部威胁，但对于基于规则和信息的商业竞争，尤其是这种‘阳谋’，它的修正方式相对笨拙。只能事后补偿，无法事前阻止。”
夜风吹起我的头发。我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所以，我们下次，可以设计一个它无法补偿的局？”
傅沉渊沉默了几秒。“需要更精确的试探。摸清它补偿的极限在哪里。以及，代价是什么。”
“代价？”
“任何干预都应该有消耗。光环也不例外。”傅沉渊的声音很肯定，“下次，选一个更大的目标。看看它会不会露出破绽。”
“好。”我应道。
通讯中断。【提示器】恢复冰冷。
几天后，消息正式传开。傅氏集团截胡顾氏，拿下南区新能源项目的新闻占据了财经版头条。圈内一片哗然。不少人惊讶于傅沉渊的出手狠准，也有人嘲笑顾辰马失前蹄。
苏家的气氛有些怪异。晚饭时，父亲看了我好几眼，终于开口：“晚意，你和顾辰……最近怎么样？”
我夹了一筷子菜，语气随意：“就那样啊。他最近好像挺忙的，项目丢了，心情不好吧。”
母亲叹了口气：“顾辰这孩子，也是运气不好。不过傅家那个……也太不讲情面了。”
父亲哼了一声：“商场如战场，讲什么情面。傅沉渊这次是凭本事。倒是顾辰，需要好好反思一下。”
我低头吃饭，没接话。父亲的态度微妙地转变了，以前他可是把顾辰夸上天，现在似乎开始客观看待了。这是个小变化，但值得注意。
又过了两天，我“偶遇”了顾辰。他看起来清瘦了些，但眼神依旧锐利，甚至比之前更沉静了。失败似乎没有击垮他，反而让他褪去了一丝浮躁。
“
5 棋手的真意
“你输了。”
我把报纸推到他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