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寒意与滔天的愤怒。
我将这段视频，仔仔细细地保存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准备早餐。
饭桌上，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对了，我那套小公寓的暖气管道有点问题，我约了师傅下午去看看。宇飞，你把小公寓的房产证给我，我得带着。”
张晓雅正在喝粥的动作一顿，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
她很快掩饰过去，假笑着说：“妈，房产证那么重要的东西，您放哪儿了自己不记得了吗？是不是夹在哪本书里了？”
陈宇飞也附和道：“是啊妈，您再好好找找。”
他们还在演戏。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然后，缓缓地拿出了我的手机，放在餐桌中央。
我按下了播放键。
昨天下午，张晓雅盗取房产证的全过程，在小小的屏幕上清晰地上演。
陈宇飞的沉默和纵容，也一帧不落地被记录了下来。
空气瞬间凝固。
张晓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然后一点点扭曲，最后变成了惊恐和狰狞。
“你！”她尖叫一声，像一头发疯的野兽，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我早有防备，身体向后一仰，灵活地躲开了。
陈宇飞则像被一道晴天霹雳劈中，脸色煞白，浑身抖得像筛糠。
我收起手机，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房产证，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张晓雅还在嘴硬。
“很好。”我站起身，“既然你们不肯交出来，那我们也没什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