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律师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林凡少爷……他可信吗？”
“暂时可信。”我说，“敌人的敌人。”
车停在我临时租住的公寓楼下。我下车前，张律师递给我一张名片，只有名字和一个加密通讯号。
“或许，”他声音很低，“有需要可以找我。”
我接过名片，没说话，转身上楼。
房间里没开灯。我站在窗边，看着张律师的车离开。然后拿出另一个不记名手机，发出几条信息。
第二天，新闻头条爆炸： 【林氏集团旗下建筑公司爆出严重安全事故瞒报！】 【林氏药业涉嫌使用违规原料！股价再度跌停！】 【多名股东宣布抛售林氏股票！】
林凡打来电话，语气急促：“你干的？太猛了！老头子刚才在办公室砸东西！”
“趁他病，要他命。”我说，“你那边怎么样？”
“乱套了！几个元老开始动摇了。但我发现财务总监在偷偷转移资产！”
“证据留下。那是林振天的后路，掐断它。”
“明白。”
挂断电话，门铃响了。猫眼里，是两个陌生壮汉，眼神凶悍。
不是警察。
林振天的反击来了。
我没开门。退回卧室，反锁，从床底抽出一根金属棒球棍。
门外传来撬锁的细微声响。
“直接撞开。”一个粗哑的声音说。
砰！砰！门框震动。
我拨通了林凡的电话，快速说：“我这边有麻烦，两个人，在撬门。”
“撑住！我离你不远！”林凡那边传来引擎轰鸣声。
门被撞开了。脚步声逼近卧室。
“林默，出来聊聊。林先生请你回去。”粗哑声音在门外说。
“聊可以，先把家伙放下。”我盯着门锁。
“那就没得聊了。”
砰！卧室门被猛踹一脚。锁扣松动。
第二脚！门开了。
两个壮汉冲进来。第一个看到我手里的棒球棍，愣了一下。我直接挥棍砸向他膝盖。他惨叫倒地。
第二个抽出匕首刺过来。我侧身躲开，棍子横扫打在他手腕上。匕首当啷落地。
他怒吼着扑上来。我被他撞到墙上，后脑一痛。他掐住我脖子。
这时，林凡冲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人。林凡一脚踹在掐我那人的腰眼上。那人吃痛松手。林凡带来的人迅速制服了两个壮汉。
“没事吧？”林凡拉我起来。
“死不了。”我揉着脖子，“你的人？”
“我妈……周家以前的老人，信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