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要冲上去打陈然，周围的同事赶紧跑过来拉架 —— 赵飞死死抱住王山的腰，李姐则拉住陈然的胳膊，嘴里不停劝着：“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 陈然挣脱李姐的手，指着王山，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你让我怎么跟他好好说？当初他谈不下单子，躲在厕所里哭，是谁进去安慰他？是谁把自己的单子让给他？当初他跪在我面前求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努力？怎么不说跟我没关系？”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整个楼层都能听到：“他偷走了我最好的策划案，拿着我的业绩去升主管，现在还扣我的工资，骂我是废物！这就是他说的报答？这就是他说的好好干？”
王山被赵飞抱着，动弹不得，只能涨红了脸反驳：“你胡说八道！谁偷你策划案了？谁拿你业绩了？那都是我自己做的！你有证据吗？”
“证据？” 陈然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文件夹，“我早就知道你会不认账，所以当初的策划案我留了备份，客户的聊天记录我也没删，甚至你当初求我的时候，我还录了音！你要不要听听？”
王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他没想到陈然竟然留了后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喊：“你他妈给我闭嘴！谁让你录的音？你这是侵犯隐私！我要告你！”
“告我？” 陈然往前走了一步，眼神里满是嘲讽，“你先想想自己的事吧！你以为你扣我工资、偷我策划案的事，公司不知道吗？我早就把证据提交给总公司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西装、肚子圆滚滚的男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是江州分公司的代理总裁黄涛。他皱着眉头，看着乱糟糟的场面，语气不耐烦：“吵什么吵？总公司的人马上就到了，你们想让总公司的人看笑话吗？”
王山看到黄涛，像是看到了救星，赶紧挣脱赵飞的手，跑到黄涛身边，指着陈然告状：“黄总，您来得正好！陈然不服从管理，还动手打我，您快管管他！”
黄涛看了一眼王山肿起来的脸，又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和工资条纸屑，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没问事情的经过，直接对着陈然厉声呵斥：“陈然，你闹够了没有？王主管是你的上司，你怎么能动手打他？还不赶紧给王主管道歉！”
“道歉？” 陈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黄总，是他扣我工资，偷我策划案，还骂我是废物，我为什么要道歉？”
“扣你工资怎么了？偷你策划案又怎么了？” 黄涛双手叉腰，语气嚣张，“在这个公司，王主管说的就是规矩！他让你拿三千，你就只能拿三千！你还敢跟我谈条件？我告诉你，你现在就乖乖给我出去，要不然我让你下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
陈然看着黄涛，突然觉得很可笑。他早就听说黄涛和王山走得近，却没想到黄涛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偏袒王山。他冷笑一声：“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俩就是一丘之貉，连说话的嘴脸都一模一样！难怪王山敢这么嚣张，原来是有你在背后撑腰！”
“你敢骂我？” 黄涛气得脸色发青，指着门口，“来人！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我赶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