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觉得，接触不到核心内容，就没机会“表现”了。
或者，没机会做别的手脚了。
别急。
打印装订，才是最关键的一环。
上一世，她就是利用最后接触纸质文件的机会，用我的电脑，修改了电子版，然后替换了打印稿。
10
最后三天，我把自己关在小会议室，专心做最终版投标文件。
对外宣称，防止干扰。
我准备了两台电脑。
一台联网，用来接收邮件和处理无关紧要的工作。
另一台，彻底断网，只用来编辑最终版投标文件。
真正的文件，在我断网电脑上。
联网电脑里，我放了一份精心修改过的“诱饵”文件。
内容几乎一样，但在几个关键地方，留下了不易察觉的漏洞。
特别是营业执照扫描件和保证金凭证那里。
水印位置稍微偏了一点，凭证上的日期格式用了错误的符号。
如果直接打印这份“诱饵”文件去投标，大概率会被认定为文件格式不符合要求，直接废标。
这个责任，可大可小。
我把“诱饵”文件设置了共享权限，只有我和张瑶能访问。
并且，我把联网电脑的密码，“无意中”透露给了张瑶。
那天我假装接电话，把写有密码的便签纸“忘”在了桌上。
回来时，便签纸有被动过的痕迹。
11
投标前一天下午。
所有内容最终定稿。
我当着王领导的面，用断网电脑将最终版文件拷贝到一个加密U盘里。
“领导，最终版在这里。明天早上直接送打印社，印好封装。”我把U盘递给王领导。
王领导接过U盘，放心地点点头：“辛苦了。”
这一切，张瑶在旁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