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
教室里炸开了锅，同学们都在议论刚才看到的诡异画面。
张楚楚脸色惨白，身体在颤抖。她看着我，眼中又出现了恐惧。
"是你！"她指着我，"又是你搞的鬼！"
"我什么都没做。"我同样被刚才的情景震惊了，"我坐在这里一直没动过。"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我站起来，"也许真的是你做了太多坏事，报应来了。"
张楚楚想说什么，但看着地上碎裂的手机，又想起刚才那个没有脸的人影，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下课后，我去了厕所。在镜子前，我拿出那面古镜。
"刚才是你做的吗？"我轻声问。
镜面微微发光，算是回应。
"谢谢你保护我。"我真心地说，"但是这样下去会不会有问题？"
镜子没有反应。
我仔细观察镜面，发现上面的裂痕比以前更多了，而且镜子变得更加古旧。
难道每次使用力量，镜子都会有损耗？
正想着，厕所门被推开了。张楚楚走了进来。
第六章
"就我们两个人，没必要再装了。"张楚楚锁上厕所门，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
"你想干什么？"我把镜子藏在身后。
"把那面镜子交出来。"她一步步逼近，"我知道就是它在搞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装？"张楚楚突然扑过来要抢我手中的镜子，"就是这个该死的东西！"
我们在厕所里扭打起来。张楚楚很快占了上风，她毕竟比我高大，而且头部的伤让她变得不计后果。
"给我！"她死死掐着我的脖子，"交出来！"
我快要窒息了，镜子从手中滑落。
就在镜子要摔在地上的瞬间，厕所里的灯突然全部熄灭了。
黑暗中，我听到张楚楚的惨叫。
几秒钟后，灯又亮了。张楚楚倒在地上，脸上有三道血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伤的。
我捡起镜子，发现镜面上多了一道新的裂痕。
"你看到了什么？"我问躺在地上的张楚楚。
她颤抖着说："一个女人，穿着白色的衣服，脸被头发遮着。她伸出手来抓我..."
我心中一震。女人？镜子里住着一个女人？
"她是谁？"我蹲下来问，"她对你说了什么？"
张楚楚摇头，眼中满是恐惧，"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然后..."
"然后什么？"
"然后她笑了。"张楚楚的声音在颤抖，"那个笑声太可怕了，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
我看了看手中的镜子，心情复杂。这面镜子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有这种力量？
"韩小雨。"张楚楚突然抓住我的手，"我求你了，让她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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