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你!”
“如果您打电话来,就是为了替你儿子抱不平,那恕我不能奉陪。我很忙。”
我挂断了电话,将这个号码也拖进了黑名单。
这个世界,清净了。
第二天,我召开了董事会,宣布了我的第一个重大决定。
——狙击傅氏集团。
“温总,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一位董事提出异议,“傅氏集团根基深厚,我们这么做,无异于以卵击石。”
“是啊,温总,还请三思。我们和傅氏一直有合作,这么做会两败俱伤的。”
我环视一周,看着这些面露忧色的老家伙们。
“各位。”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我不是在和你们商量,我是在通知你们。”
“傅氏集团的内部财务状况,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他们最近的一个海外项目资金链断裂,正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这不是冒险,这是一场必胜的战争。”
“我温言,不做没把握的事。”
我的眼神坚定,不容置疑。
董事们面面相觑,最终,没人再敢出声反对。
散会后,苏蔓找到我。
“言言,你来真的啊?”
“当然。”
“可是……你真的要做到这个地步吗?把他彻底毁掉?”
我看着窗外的高楼林立,淡淡地说:“商场如战场,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更何况,他欠我的,何止是一个公司。
他欠我一个孩子,欠我一段人生。
我要他,加倍偿还。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台上了发条的精密机器,疯狂地运转。
我带领我的团队,精准地抓住傅氏的每一个漏洞,一步步蚕食他的市场份额。
傅氏的股价,开始断崖式下跌。
傅谨言出院后,试图联系我,都被我拒之门外。
他每天都来我公司楼下等我,风雨无阻。
从一开始的西装革履,到后来的形容憔ें悴。
我每次从他身边经过,都目不斜视,把他当成一团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