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发现你一个人偷偷去看男科,却还心安理得地看着我喝下一碗碗中药的时候。”我毫不退让,迎着他的目光,“陆泽安,你真该庆幸我只是录了音,而不是往你的汤里下了毒。”
我的话显然刺激到了他。
他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想要抢我手里的手机。
“你把录音删了!删了!”他嘶吼着。
我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躲开了他的扑抢。作为风控师,预判风险并提前规避,是刻在我骨子里的本能。
他扑了个空,踉跄了几步,撞在墙上。
“你以为删了手机里的就没了吗?”我举起手机,对他晃了晃,“陆泽安,跟我这个专业做风险管控的人玩证据?你还太嫩了点。”
“云端、硬盘、保险柜……你猜猜,我备份了多少份?”
他停下动作,死死地瞪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他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太了解我的行事风格了。
“乔桑,你真狠。”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谢谢夸奖。”我淡淡地回应,“跟你们陆家人比起来,我还差得远。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而你们,是想毁了我。”
“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非要做到这么绝吗?”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又开始打感情牌。
“夫妻?”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我躺在冰冷的检查台上时,你在哪里?在我被你妈指着鼻子骂‘不下蛋的鸡’时,你在哪里?在你们母子俩商量着怎么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让我净身出户时,你所谓的‘夫妻情分’又在哪里?”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他的尊严里。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们完了,陆泽安。”我看着他,下了最后的通牒,“彻底完了。我现在不想跟你吵,也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虚伪的脸。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体面地走出去。二,我叫酒店保安,请你‘体面’地走出去。”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甘,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