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开口，拍了拍他后背。
“吃饭。”陆谚依旧冷着脸。
我跟在他身后，进了家油腻的小馆子。
陆谚熟门熟路地拉过老板点菜。
食客嘈杂，烟火腾腾。
这一幕市井气熟悉得让我心悸！
直到他往我碗中夹了一块红油蹄髈，脑中猛闪过一个模糊画面：
这张油腻的小桌前，陆谚同样给谁夹过一块蹄髈。
但他是笑着的，是发自内心的，开怀地笑着的……
“协议没说，还要出门陪吃饭……”
陆谚不答。
“他喜欢吃这个？”
陆谚抬头。
“你还给别人夹过菜么？”
陆谚望着我，眼神有一瞬间的柔软。
“没有别人了。”
他探出手帮我擦了下嘴角的酱汁。
刹那间，暧昧在眼眸中传荡开来。
我盯着他，心跳错了节拍……
我慌忙低头扒饭，顺势给他夹了几口：
“礼……礼尚往来！”
系统的 ooc 警报已经微乎其微，连电击感似乎也融入了血脉，成了心跳鼓动的一部分。
9
从馆子出来绕道，便是曾茗提起的 A 大。
我随陆谚沿途走来，无一例外，皆是各种记忆碎片层出不穷。
可我拼凑不起来。
画面中始终有个模糊人影，阻碍着什么：
校外华灯下，陆谚与人影的勾肩搭背；
门禁后，陆谚翻墙给人影买的宵夜；
食堂里，他们扒饭赶的学术论文……
如果都是他的白月光，那这些记忆为何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又为何偏挑这种时候浮现！
我躺在副驾上，疲惫地沉沉睡去。
可梦中那些被强压的记忆又一次浮现，且越来越清晰。
实验室暖黄的灯光下，陆谚的视线笔直射向那个人影，专注且灼热。
我下意识想跳过这段暧昧画面，却发觉眼前这道目光，仿佛渐渐穿透了人影——
刺向了旁观的我……
露骨的视线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牢牢扒住我的眼眶，动弹不得。
我瞬间惊醒，却一瞬又跌入梦境。
创业初期的狭小出租屋里，20 来寸的显示器上映着陆谚乐此不疲的脸。
我望得入神，眼前那模糊人影也渐息而褪。
屏幕上取而代之映出了另一张脸——我的脸。
我惊慌地从梦中醒来，可仍旧身处梦境。
肩头披着冰松香的毛衣外套。
陆谚的目光落在我唇间。
他缓缓低头，浅色的唇瓣近在咫尺，呼吸交缠……
这些都是我的梦，我的记忆。
心尖月是我，替身也是我……
梦中梦，让我身心俱破。
我睁开眼，望着同样的车厢，庆幸自己终于醒了。
可手中的平板，还有主驾冷脸的陆谚，似乎在说，这梦并没那么简单。
“陆谚！你用我的生物模型，改了什么？！我们当初说好的方案呢！”
我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