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73岁了，但他每晚的欲望，让27岁的我都自愧不如。
为了满足他，我不仅身体被掏空，家底也被他败光了40万。
那些天价保健品，只为了他能“宝刀不老”。
我瘫在地上，看着银行账户余额清零的短信。
他却趾高气扬地甩出一句话：“老夫聊发少年狂，你懂什么？”
01
手机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上面那串鲜红的数字“0.00”，像一个黑洞，要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
身体是虚的，四肢灌了铅一样沉。
别墅里很安静，只有中央空调的送风声，嗡嗡作响，搅得我头昏脑涨。
我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刚刚，王震声就是站在这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他那句话还在我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钩子，扎进我早已麻木的神经。
“老夫聊发少年狂，你懂什么？”
懂什么？
我懂我二十七岁的人生，好像已经走到了尽头。
我闭上眼睛。
一年前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
那是在一个画展上，我做兼职的礼仪。
王震声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中式盘扣上衣，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虽然满脸皱纹，但身上那股儒雅多金的气质，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主动和我搭话，夸我的笑容很温暖。
他说他一个人生活了很多年，很孤单。
他说他想找个伴，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
对于我这样一个从小在缺爱的环境里长大，四处漂泊打工的女孩来说，他描绘的那个“家”，那个“安稳”的未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以为我遇到了真爱，一个可以包容我、给我温暖的港湾。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婚后的生活，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王震声的欲望，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深渊。
起初，他还会用甜言蜜语包裹他那些粗暴的要求。
后来，他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了，只剩下霸道的索取，日夜不休。
我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下去。
黑眼圈越来越重，脸色越来越苍白，整个人像一朵被抽干了水分的花，迅速枯萎。
而他，却总是精神奕奕。
他把这归功于他那些天价的“保健品”。
为了满足他那“宝刀不老”的荒唐幻想，我成了他的专属药童。
每天亲手给他端上一碗碗气味古怪的“大补汤”。
亲手把那些颜色各异、价格不菲的药丸喂进他嘴里。
每次用手机支付那些天文数字的账单时，我的心都在滴血。
那是我辛辛苦苦打工攒下的血汗钱。
整整四十万。
是我原本打算在老家给爸妈买一套小公寓的梦想资金。
是我留给自己最后的底气。
可王震声总有他的说辞。
“小汐，我身体好，你才幸福啊。”
“这都是为了我们夫妻生活的情趣，你不懂。”
“钱花了可以再挣，男人的雄风没了，那才是大事！”
我被他这些歪理邪说洗了脑，一次次妥协，一次次退让。
最近三个月，他买保健品的频率和金额，都像疯了一样飙升。
我账户里的数字飞速减少，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往下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