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霍承，你这是栽赃陷害！”
“是不是栽赃，搜一搜便知。”霍承冷冷道。
大汗下令搜查。
很快，士兵就在那个亲信的身上，搜出了一个小小的，牛皮袋。
袋子里，装的，正是我给的那种，致命的花粉。
人证物证俱在。
拓跋武，百口莫辩。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以为是自己精心策划的，嫁祸给霍承的计谋，从一开始，就是我为他设下的一个局。
是我，故意放出消息，让他知道有这种奇毒。
也是我，故意制造机会，让他的人，偷走了那些花粉。
他以为自己是猎人，殊不知，他和我一样，都只是霍承手中的一颗棋子。
不，或许，从头到尾，真正的棋手，只有我一个。
大汗看着自己两个内斗的儿子，气得浑身发抖。
最终，他下令，将拓跋武，禁足三个月。并罚他，将这次献祭的所有牛羊战马，都交给拓跋烈，作为补偿。
这一局，拓跋烈看似赢了面子，实则，输了里子。大汗对他，已经心生不满。
拓跋武，偷鸡不成蚀把米，元气大伤。
而霍承，从始至终，都置身事外，还落得一个大公无私的好名声。
我们，才是真正的赢家。
当晚，霍承回到帐篷。
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敬畏。
“我以前，小看你了。”他说。
“现在也不晚。”我给他倒了一杯酒，“将军，这只是开始。”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是，他对我，许下的第一个，不带任何交易成分的，承诺。
8
我们的联盟，在王庭的勾心斗角中，日益稳固。
我为霍承，出谋划策，帮他避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明枪暗箭。
他为我，撑起了一把保护伞，让我在这个吃人的地方，有了一席之地。
我们像两只在黑暗中，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
白天，我们是并肩作战的盟友。
夜晚，我们是同一个帐篷下，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睡床，我睡旁边的软榻。
中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银河。
我以为，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