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条沾着恶露的内裤摔在了我的脸上，刺鼻腥臭的味道让我的胃里泛起强烈的恶心感。
身体不自觉的颤抖，我死死咬着舌尖，疼痛让我不自觉红了眼。
疼吧疼吧，身体疼了，心就没那么窒息了。
我麻木的捡起内裤，进到卫生间清洗。
两人暧昧的嬉闹声不断刺激着我的耳膜，仿佛在告诉我我有多么的不堪。
“孩子就叫慕昭吧。”
听到这句刻意放大声音的话，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模糊了视线，却被我狠狠逼退。
曾经我们约定过，再生一个女儿，就叫傅慕如。
傅书亦永远爱慕姚月如。
可如今，孩子是别人的，慕的也是别人。
我快速洗完内裤，再次将离婚协议递了上去。
“满意了吧？”
傅书亦咬牙切齿的看着我，眼睛似有湿意。
“姚月如，你可想好了，一旦我们离婚，你就再也不是……”
我已经懒得再听，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我想好了。”
简单的几个字，却刺激得傅书亦发狂。
“好好好！姚月如，你有种！有你后悔的时候！”
他一把抢过离婚协议，龙飞凤舞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后重重砸向我的脸上，瞬间一条血痕。
这一刻，我彻底释怀了，挺直脊梁朝外走去。
走得太快，甚至错过了他的那句。
“你可以再想想，要是反悔还来得及。”
身后的人看见我如释重负的背影，心莫名的慌了。
他突然想到已经好几天没看见儿子了，胸口突然一阵刺痛，“蹭”的起身冲出了病房。
05
出了医院，我打了张车直接火速赶往殡仪馆。
我从包里拿出儿子画的全家福，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那里面只剩我和他，再没有傅书亦的存在。
我还记得他最后对我说的话。
“妈妈不哭，我不疼……”
“下辈子……我们换个爸爸，好……不好？”
儿子的丧葬仪式很简单，我只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