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笑满口答应。
有时候觉得他们聪明，有时候觉得他们傻得可爱。
在他们心里，平等是一道不可逾越的红线。
尤其是妈妈，更不能偏私了。
这些理所当然成为了我的素材。
在流量的推动下，小狗庙的名气逐渐崭露头角。
这条赛道竞争力小，很快，这个账号就凭一群能听得懂人话的小狗称霸网络。
网友纷纷调侃玩梗，表情包频出。
例如，妈妈问我不结婚老了怎么办。
我：“配图小德咬把手端水的图片。”
没过多久，当地文旅局联系我，想和网红小狗们联动，拍个宣传视频。
我暂时没有答应，深思熟虑了几天。
宣传视频火了之后，必定有人慕名前来打卡参观，我现在还不确定孩子们对外人的态度，弄巧成拙可不行。
毕竟我好不容易才给养这么大。
于是我回去和大家商量。
孩子们什么也不懂，茫然地问：“拍了以后，能挣很多钱？”
我点头。
“挣很多钱，妈妈就能多睡很多觉了吧？”
这是最爱睡觉的小泰问的，针对的是我天天直播严重失眠的问题。
我再次点头。
大家彼此对视，忽然欢呼起来。
“好哎！我们都答应！”
当天我就给文旅局回话，第二天他们就来人拍摄。
附近村民们稀奇地过来围观。
他们平时不常来这边，这回看见这么多汽车开过来，还以为怎么了呢。
村支书往这边一看，瞪大了眼睛，“哪儿来这么多狗？”
整个拍摄过程中，孩子们都很配合，我忧虑的恐惧排斥现象也没有出现，一切好像都是水到渠成。
拍摄结束，工作人员还惊讶地看着他们，“你养的真听话，很亲人嘛。”
顿了会儿，他又补充，“除了墙角那个，好像有点怕我们。”
我朝那边看过去。
小德紧张兮兮，目光戒备，沉默地窝在角落。
我叹了口气。
5
我并不打算问小德任何关于他眼睛的事情。
晚上我出去透气，系统忽然出现，语气有些惊讶。
“宿主，你为什么不问？”
我捏着一片树叶，口吻平静，“谁都有不愿意回想的过去，如果那是一道伤疤，为什么要把它血淋淋地揭开重复疼痛呢？”
系统大概觉得费解。
“他们只是头脑简单的小动物，也会有这么多情绪？”
我轻笑一声，“你以为在原本的世界轨迹下，他们是怎么跟人类反目成仇的？”
“人也是动物，只是比他们多了一些手段，也多了一些他们难以学会和辨别的的伪装。”
系统这次沉默了很久。
“宿主，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他们见到你的第一天，对你的好感度就升到五十了。”
它一向机械冰冷的声音难得流露出困惑。
“在此之前，他们对人类的惧怕明明是不可名状，深入骨髓的。”
“你想知道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