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
我没管他，继续说：“‘天启’的‘北斗’引擎，就像一个天才用一堆破铜烂铁搭起来的超级跑车。它能跑，甚至能跑得很快。但是，你不能指望它去参加F1赛车。它的底层逻辑决定了它的上限。”
我顿了顿，看着他茫然的表情，程序员的“好为人师”之魂熊熊燃烧。
“我给你打个比方。你盖一栋十层的楼，用地基A。盖一百层的楼，就要用地基B。天启现在用的是地基A，却想盖一百层的楼。我不让它重做方案，难道等着它塌了，砸死里面的人吗？”
我说完，感觉舒坦多了。
把复杂的问题用简单的比喻讲清楚，这是我们程序员的基本素养。
然而，秦天和他身后的助理，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
秦天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凌风，我以前……小看你了。”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啊？”
“你不仅懂商业，你还懂技术。不，你不是懂，你是精通。”秦天的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凝重，“你说的没错，我不懂代码。所以，我输得心服口服。”
我：“？？？”
不是，大哥，我就是给你科普一下，你怎么就自己投降了？
“但是！”秦天忽然抬高了声音，“商业不是代码，不是非黑即白。天宸资本吃肉，也总得给我们秦氏留口汤喝吧？”
我更懵了。
我什么时候说不给你喝汤了？
我只是想把天启那栋“危楼”扶正而已啊！
“凌风，你开个价吧。”秦天沉声说，“‘北-斗’引擎的底层重构，秦氏想参与进来。技术，资金，我们都可以出。”
我彻底傻眼了。
怎么回事？
我就是出来打个酱油，怎么就快进到项目合作了？
我看着秦天那张写满了“我很有诚意”的脸，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陈秘书。
我发现，我好像又在无意中，装了一个更大的逼。
回公司的路上，车里安静得可怕。
我缩在后座，感觉自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陈秘书坐在副驾，从后视镜里看着我，眼神复杂。
“先生。”她终于开口了。
“嗯？”我心虚地应了一声。
“您早就计划好了，对吗？”
“计划什么？”我一脸茫然。
“引秦天入局。”陈秘书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先用雷霆手段拿下‘天启’，断了秦天的念想。再在高尔夫球场上，用他完全不懂的技术语言，对他进行降维打击，让他认识到彼此的差距。最后，再抛出‘底层重构’这个诱饵，把他拉上我们的战车。”
她深吸一口气，总结道：“一箭三雕。既解决了天启的技术难题，又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