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了。”陈秘书感慨道，“用技术细节来施压，釜底抽薪，比单纯的商业谈判高明太多了。张总他们是技术出身，您这一手，正好打在了他们的七寸上。”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秦氏集团那边，恐怕要气疯了。”
我更懵了：“关秦氏什么事？”
“天启科技的核心技术，秦氏也想要。他们私下跟张总接触过很多次，但张总一直没松口。这次您一出手，秦氏几个月的努力都白费了。”陈秘书解释道。
我：“……”
我好像……在不知不g觉中，又得罪了一个大佬？
那个要去打高尔夫的秦总？
“那……下午的高尔夫……”我试探地问。
“当然要去。”陈秘书的语气不容置疑，“这是秦总主动约的，他肯定是为了天启的事情来探您的口风。您正好可以当面敲打他一下。”
敲打？
我连球杆都拿不稳，我敲打谁啊！
我感觉我的前途一片黑暗。
我只想当个混吃等死的废物，为什么这么难？
第三章：这位总裁，请你不要再脑补了
下午，高尔夫球场。
绿草如茵，阳光和煦，穿着白衬衫的富豪们三三两两，挥动着球杆，姿态优雅。
而我，穿着一身崭新的高尔夫装备，手里捏着一根沉甸甸的铁杆，感觉自己像个误入高档餐厅的猴子。
我对面，站着一个同样年轻，但气场完全不同的男人。
他长相俊朗，笑容和煦，看起来人畜无害。但直觉告诉我，这家伙就是秦氏集团的那个秦总，秦天。
“凌风，好久不见。”秦天笑着走过来，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我身体僵硬，差点没把手里的杆子扔出去。
“风采依旧啊。听说你上午刚把‘天启’那块硬骨头啃下来了？恭喜。”他拍了拍我的背，语气亲热，但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探究。
来了。
鸿门宴来了。
我记得陈秘书的嘱咐：少说，多听，让他猜。
于是我只是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秦天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老张那个人，死脑筋，我跟他磨了三个月，他都不肯松口。没想到你一出马，半小时就搞定了。佩服，佩服。”
我继续沉默，心里疯狂吐槽：大哥你别佩服了，我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不过……”秦天话锋一转，“我听说，你好像对他们的技术架构不太满意？”
我心里一紧。
消息传得这么快？
这肯定是张总那边漏出去的。他想干嘛？拿我当挡箭牌，告诉秦天，不是我不想卖，是凌风太牛逼，我顶不住？
我看着秦天，他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我懂了。
他这是在试探我。
如果我说“是啊，他们技术太烂了”，就显得我狂妄自大，吃相难看。
如果我说“没有，他们技术很好”，那等于自己打脸，上午的逼就白装了。
这他妈是职场PUA啊！
我上辈子最烦的就是这个。
一股无名火从我心底冒起来。
我一个只想躺平的咸鱼，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你们玩这种心机游戏？
烦不烦啊！
一股邪火顶上来，我决定不装了。
我看着秦天，很认真地说：“秦总，你不懂代码，对吧？”
秦天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