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亲眼看到苏晴发现自己业绩变成负数时的表情。
我坐在工位上，假装专心工作，实际上一直在用余光观察苏晴。
9点15分，苏晴打开了电脑。
9点16分，她登录了业绩统计系统。
9点17分，她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9点18分，她开始疯狂地刷新页面。
9点19分，她站起来，双手颤抖地抓着显示器。
我知道，她看到了自己的业绩变成了-612万！
没错，按照张伟设置的程序，我的510万业绩乘以-1.2，就等于她的-612万！
这意味着，她这个月不仅没有任何业绩，反而给公司造成了612万的损失！
这是一个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数字，任何人看到都会知道系统出了问题。
苏晴彻底慌了。她开始疯狂地点击鼠标，试图修复这个"错误"。
但她哪里知道，这个错误是专门为她准备的陷阱！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快感。
三年了，整整三年的憋屈和不甘，终于要在这一刻得到释放了！
苏晴，游戏结束了！
第五章
苏晴惊慌失措的表现很快引起了其他同事的注意。
"苏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坐在她旁边的小李关心地问。
苏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么？说自己的业绩莫名其妙变成了负数？说系统出了bug？
更要命的是，如果她承认系统有问题，就等于承认她之前的业绩数据也可能有问题！
"我......我可能是昨天熬夜太晚了，有点不舒服。"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那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小李建议。
"不用，我没事。"苏晴摆摆手，重新坐下。
但她哪里还有心思工作？整个上午，她都在拼命地研究那个业绩统计系统，试图找到解决办法。
然而，张伟的技术水平远超她的想象。她根本找不到修改的痕迹，更别说恢复正常了。
中午的时候，钟海龙突然把苏晴叫到了办公室。
我知道，业绩统计系统会自动生成月度报表，钟海龙肯定已经看到了苏晴的异常数据。
果然，半个小时后，苏晴从办公室里出来时，脸色更加苍白了。
她直接走到我的工位前。
"林浩，我需要和你谈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事？"我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私下谈。"
我们走到了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苏晴点了一杯咖啡，但她的手抖得厉害，连杯子都拿不稳。
"林浩，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直视着我的眼睛。
"发现什么？"
"别装了，我知道你肯定发现了。"苏晴的声音带着绝望，"否则你不可能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我心里暗笑，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困惑的样子："苏晴，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的业绩数据出了问题。"她终于说出了实情，"变成了负数，一个巨大的负数。"
"负数？那不可能吧，系统怎么会出现这种bug？"
苏晴看着我，眼神复杂："钟总已经让技术部的人去检查系统了。如果他们发现了那个......发现了异常程序，我就完了。"
她差点说出"那个系统"，但及时刹住了车。
"什么异常程序？"我继续装傻。
苏晴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问道："林浩，如果我说我有一个秘密，一个很大的秘密，你会保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