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
她要承认了？她要把系统的事情告诉我？
"什么秘密？"
苏晴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人注意我们，然后低声说道："三年前，我得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东西。它能帮助我......提升业绩。"
"提升业绩？"
"对，它能复制你的业绩，然后让我的业绩比你高一些。"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我家里的情况很复杂，我不能失去这个机会。"
听到这话，我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愤怒、得意、同情......各种情绪混合在一起。
"所以，你这三年的业绩都是......"
"都是复制你的。"苏晴低着头，"我对不起你，林浩。我知道你一直很努力，但我抢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你的荣誉。"
她开始掉眼泪。
"但现在那个东西好像出了问题，它让我的业绩变成了负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我心里的怒火反而减轻了一些。
她虽然利用了系统，但至少现在敢于承认错误，敢于道歉。这比那些死不认错的人要好得多。
但这不意味着我会原谅她。
"苏晴，你知道这三年我过得有多痛苦吗？"我的声音变得冷了起来，"我以为是自己不够优秀，我拼命加班，拼命学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知道？你如果真的知道，就不会这样做！"我的情绪开始激动，"你偷走了我的成就感，偷走了我的自信，偷走了我应该得到的升职机会！"
苏晴哭得更厉害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林浩，求你帮帮我，我不能让公司发现这件事，否则我不仅会被开除，还可能面临法律问题。"
"帮你？"我冷笑，"凭什么？"
"我可以补偿你，我可以把这三年得到的奖金全部给你。我还可以......"
"你觉得钱能解决问题吗？"我打断了她，"苏晴，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绝望。
"那你想要我怎样？"
我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出了我的条件：
"第一，你必须在所有同事面前公开道歉，承认你这三年的业绩存在问题。"
"第二，你必须主动向钟总提出辞职。"
"第三，你必须把那个'特别的东西'彻底销毁，保证它再也不会影响任何人。"
苏晴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这三个条件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
但她还有其他选择吗？
第六章
苏晴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但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安排。"
"多长时间？"
"一周。给我一周时间，我会处理好一切。"
我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我赢了，但这种胜利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快。
苏晴是我的对手，但她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为了生存而选择了错误道路的普通人。
"一周就一周，但如果你反悔......"
"我不会反悔的。"苏晴站起身，"林浩，谢谢你愿意给我机会体面地离开。"
她转身要走，又回过头说："对了，技术部的人明天会检查系统。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发现异常，你要有心理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