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应对策略。张伟已经把所有的日志记录都导出来了，到时候我会把这些证据交给公司，证明苏晴的系统作弊行为。
至于我和张伟修改程序的事情，只要处理得当，应该不会有问题。毕竟我们只是在"修复bug"。
第二天，技术部的人果然来检查系统了。
他们很快就发现了那个异常程序，以及张伟留下的修改痕迹。
钟海龙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林浩，技术部的人告诉我，昨天晚上有人修改了业绩统计系统的程序。"他的表情很严肃，"你知道这件事吗？"
我早就准备好了说辞："钟总，我确实知道这件事。是我发现系统存在异常，然后让张伟帮忙检查的。"
"什么异常？"
我把准备好的日志记录递给他："您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钟海龙接过文件，仔细查看起来。
随着他的阅读，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惊讶。
"这......这是说，过去三年苏晴的业绩数据都是通过这个程序自动生成的？"
"是的。她的业绩总是比我高20%，我一开始以为是巧合，后来发现不对劲，就让张伟帮忙调查了。"
钟海龙放下文件，脸色阴沉："也就是说，苏晴这三年一直在作弊？"
"从数据上看，确实如此。"
钟海龙沉默了很久，然后问："那昨天她的业绩为什么会变成负数？"
这是一个关键问题。我必须小心回答。
"张伟说，当这个异常程序遇到超出预设范围的数据时，就会出现错误。我这个月的业绩比较高，可能触发了程序的bug。"
这个解释是合理的。程序出现bug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这种非官方的异常程序。
钟海龙点点头："明白了。那你们修改程序是为了修复这个bug？"
"是的，我们只是想让系统回归正常。"
"做得对。"钟海龙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这种异常程序确实应该被清理掉。"
他站起身："这件事我会继续调查，你先回去工作吧。对了，这件事暂时保密，不要告诉其他同事。"
"明白。"
走出办公室时，我松了一口气。
第一关算是过了。
接下来的几天，公司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钟海龙经常和苏晴单独谈话，苏晴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难看。
其他同事都感觉到了异常，开始窃窃私语。
"最近钟总老是找苏晴谈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会不会是她的业绩有问题？"
"我听说技术部的人在检查系统，好像发现了什么bug。"
苏晴听到这些议论，表情更加痛苦了。
她开始频繁地看向我，眼神里有请求，有绝望，也有一丝怨恨。
我知道，她在等我的最后通牒。
终于，一周的期限到了。
那天下午，苏晴来到我的工位。
"林浩，能出来一下吗？"
我们又来到了楼下的咖啡厅。
"我已经决定了。"苏晴的声音很平静，但我能听出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