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开始？
他以为背叛就像按下重启键一样简单吗？
"怎么了？"顾时谦注意到我的表情。
"没事，继续谈协议吧。"
我关掉手机，专心和顾时谦讨论离婚的事宜。
这一次，我要让贺沉昶知道，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第二章
离开律师事务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顾时谦坚持要送我回去，我没有拒绝。
车子停在我租的公寓楼下，我准备下车时，顾时谦叫住了我。
"慕初。"
我回头看他。
"如果累了，就回来吧。"他的声音很轻，"这里永远为你留着门。"
我鼻子一酸，点了点头。
上楼的时候，我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女孩。
二十出头的样子，长相甜美，正是苏甜甜。
她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你就是慕初吧？"
我没说话，直接开门准备进去。
苏甜甜挡在门前："阿姨，我们聊聊吧。"
阿姨？
我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她："你叫我什么？"
"阿姨啊。"苏甜甜理直气壮，"你都三十岁了，叫阿姨有问题吗？"
"沉昶哥说了，你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
"他现在爱的是我，你就别再纠缠了吧。"
我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孩。
精致的妆容，名牌的包包，手腕上戴着我认得的那块表——贺沉昶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原本是准备送给我的。
"纠缠？"我轻笑了一声，"苏甜甜，你搞清楚，我和贺沉昶还没离婚。"
"是你在纠缠一个有妇之夫。"
苏甜甜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得意的神情。
"那又怎样？沉昶哥已经不爱你了。"
"你看，这是他昨天给我买的项链。"她炫耀般地拉开外套，露出脖子上的钻石项链。
"还有这个。"她举起手机，"这是我们昨晚的合影。"
照片里，贺沉昶搂着苏甜甜，笑得很开心。
背景是市中心最高档的酒店套房。
我想起昨晚贺沉昶说要加班，不回家吃饭。
原来是去陪她了。
"看到了吧？他现在只要我。"苏甜甜得意洋洋，"你这个黄脸婆，还是识趣点吧。"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
一个不到二十五岁的女孩，以为抢走了别人的丈夫就是胜利。
她不知道，她抢走的不过是一个垃圾。
"苏甜甜。"我平静地开口，"你知道贺沉昶为什么选择你吗？"
苏甜甜愣了一下："因为他爱我啊。"
"不。"我摇摇头，"因为你好骗。"
"你以为那些名牌包包，那些珠宝首饰，是他真心给你买的？"
"那是他在补偿自己的愧疚感。"
苏甜甜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你胡说什么？"
"不信你可以问问他，晨沐家具厂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是我的名字。"
"他送给你的那些东西，花的都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
"换句话说，你戴的每一样首饰，都有我一半的钱。"
苏甜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继续说道："还有，你以为他会为了你离婚吗？"
"晨沐家具厂现在正在准备上市，他需要一个稳定的家庭形象。"
"离婚对他来说，风险太大了。"
"你不过是他的玩具，玩腻了就会扔掉。"
苏甜甜气得浑身发抖："你少挑拨离间！沉昶哥不是那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