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理也很高兴："苏念，干得不错。"
但我看到王美琳的脸色铁青，心里暗道不好。
果然，客户一走，她就把我叫到办公室。
"苏念，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我只是认真完成工作。"
"认真？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吗？"她拍桌子，"客户汇报这么重要的事，你事先为什么不跟我详细沟通？万一出了问题谁负责？"
我愣住了："可是我把方案都发给您看过......"
"看过就等于沟通了？苏念，你这种工作态度很有问题。独断专行，不尊重领导，我看你是被客户夸了几句就飘了。"
这时陈经理走了进来："美琳，苏念的方案确实做得很好，客户很满意。"
王美琳立刻换了副面孔："陈经理，我正在跟苏念总结经验呢。不过她确实还年轻，很多地方需要历练。"
陈经理点点头："那就多指导指导。苏念，好好跟王总监学习。"
等陈经理走了，王美琳的脸色又阴沉下来。
"苏念，我告诉你，在这个部门里，我说了算。你别以为抱上陈经理的大腿就能在我面前耍横。"
我终于忍不住了："王总监，我没有耍横，只是想把工作做好。"
"把工作做好？"她冷笑，"那好，我现在给你安排工作。"
她指着角落里一堆打印资料："这些都是要装订的文件，今天必须完成。"
我看了看那堆资料，至少有几百页。
"这不是我的工作职责。"
"在我的部门里，我安排什么就是你的职责。不愿意做可以离职。"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走向那堆资料。
李师傅悄悄过来帮忙："小苏，忍忍吧，跟她硬顶没好果子吃。"
"李师傅，她这是明摆着针对我。"
"我知道，但是她在这里干了八年，根基很深。你一个新人，斗不过她的。"
我一边装订文件一边想，难道真的要忍气吞声吗？
第二章
接下来的一个月，王美琳对我的刁难变本加厉。
她把所有繁琐的杂活都推给我：复印、装订、整理文件、清洁办公室、订外卖、收快递。
"苏念，把这些资料复印十份，要双面打印，按项目分类装订。"
"苏念，会议室的白板太脏了，你去擦一下。"
"苏念，帮大家订个下午茶，要热的，记得要发票。"
我的专业技能完全用不上，每天都在做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事务性工作。
更过分的是，她开始在其他同事面前贬低我。
"苏念虽然是名校毕业，但实际工作能力很一般。"
"年轻人嘛，眼高手低很正常，需要从基础工作做起。"
"我们当年可没有这么娇气，什么活都能干。"
同事们听多了，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有个新来的实习生小张私下跟我说："苏念姐，大家都说你不太行，但我觉得你人挺好的。"
我苦笑，连实习生都这么看我了。
这天下午，公司来了一个重要客户，需要做一个品牌推广方案。
陈经理在会议上说："这个项目很重要，关系到我们今年的业绩。美琳，你来负责。"
王美琳点头："没问题，我会安排好的。"
会后，她把我叫到办公室："苏念，这个项目你来做方案。"
我一愣："您不是负责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