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条人命，她肯定要偿命。"
"既然她一定要死，为什么不让她死得有价值一点？"
"什么价值？"
我看着陈队，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替我背锅。"
"五年前，他们毁了我的事业，毁了我的人生。"
"我一直在等报仇的机会。"
"没想到赵美玲帮我做了前面的事，那我只需要处理掉她这个证人就行了。"
"这样一来，我就是无辜的幸存者，而她是畏罪自杀的凶手。"
陈队皱眉，"可是她是被勒死的，不是自杀。"
我笑了，"那是因为你们的监控太先进了，我原本打算伪造成她中毒身亡的。"
"没想到包厢里竟然有录音设备。"
"韩雨，"陈队站起身，"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利用别人的愧疚和善良，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
"就算赵美玲真的是想帮你报仇，你也毫不犹豫地杀死了她。"
我耸耸肩，"这个世界本来就很残酷，不是吗？"
"他们当年对我毫不留情，我为什么要对他们仁慈？"
"至于赵姐..."我停顿了一下，"她选择了犯罪，就要承担后果。"
"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第五章
三个月后，法庭上。
我坐在被告席上，法官宣读判决结果。
"被告韩雨，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我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比起无期徒刑或死刑，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毕竟，我只杀了一个人。
而且那个人本身就是杀人犯。
庭审结束后，陈队来看我。
"韩雨，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什么问题？"
"赵美玲真的是想帮你报仇吗？还是你提前设计好的？"
我笑了，"陈队，你觉得呢？"
"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
"包括让赵美玲买毒药，包括那天的聚餐，包括你的不在场证明。"
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笑着。
"韩雨，"陈队站起身，"你知道吗？我们在赵美玲的遗物中发现了一封信。"
我的笑容僵住了。
"信是写给你的，她说，她知道你一直恨那些同事，所以想帮你出口气。"
"她原本计划在聚餐时给他们下泻药，让他们在你面前出丑。"
"但是卖家发错了货，把河豚毒素当成泻药寄给了她。"
"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陈队看着我，"信的最后，她说，如果她死了，请你原谅她，原谅一个想要弥补过错的人。"
我的手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