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附上一份PDF，封面赫然是《混沌管理学导论》，作者：杜宇。
内容全是胡扯，但逻辑严密，术语堆叠如山，甚至引用了几本根本不存在的外文专著，比如《The Schizophrenia of Success》《How to Lead with Delusion》。
没想到，这份文档被某位副总下载后认真读了整整两个小时，然后在高管群里说：“我觉得这个人说得有点道理。”
第五天，王振国宣布暂停所有战略项目，召开为期三天的“心灵重塑营”，邀请外部讲师讲授“领导者如何与员工梦境同步”。
股价应声下跌4.3%。
我知道，他快撑不住了。
就在第六天夜里，我做了件最疯狂的事——
我黑进了公司年会的LED大屏，直播了一场“未来发布会”。
画面中，一个AI生成的“十年后的王振国”坐在竹林茅屋前，披着麻布袈裟，面前摆着一块iPad，上面写着APP名称：《禅定OKR》。
他说：“各位同修，十年前我放下权杖，走进终南山。终于明白，真正的闭环，不在流程图里，而在呼吸之间。今天，我正式推出全球首款‘心灵裁员系统’，只需扫描面部微表情，即可自动识别谁该走、谁该留。无需HR，无需审批，一切顺应天道。”
全场哗然。这段视频被录下来传上网，一夜之间播放量破千万。财经媒体纷纷报道：“某科技巨头前高管疑似精神失常，转型灵修科技创业者？”
第七天清晨，王振国提交辞呈。
官方声明称：“因个人身心调整需要，决定暂时退出企业管理一线。”
第一个目标，达成。
我没有庆祝。
因为墙上的裂纹对我说：“别忘了，你不是在报复，你是在重构现实。”
我点点头，打开电脑，开始策划下一个目标。
这时，手机响了。
是公司另一位高管，CTO陈默。
他发来一条消息：“杜宇，我知道是你干的。我们谈谈吧，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回复：
“可以，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得先相信，我是认真的。”
他没再回。
但我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
而动摇，就是崩溃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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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当所有人都开始怀疑自己
陈默，公司CTO，技术狂人，坚信“代码即真理”。他写的程序从不出bug，因为他规定团队每天晨会背诵《Clean Code》第一章，违者罚抄一百遍。
他是第二个目标。
对付理性主义者，不能用鬼神，要用逻辑。
而且是那种看似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