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这两个季度的财报！利润率下滑了三个百分点！这就是你交出来的成绩单？我早就说过，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天启集团交到你手上，迟早要败光！”
声音严厉，刻薄，不留情面。
紧接着，是其他董事会成员的附和声。
“顾董说的是啊，言冰你还年轻，需要多历练。”
“这个海外并购的案子，风险太高了，我们几个老家伙都不同意。”
我能想象得到，顾言冰此刻一个人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正在遭受着怎样的围攻。
我看向助理：“我能进去吗？”
助理快哭了：“现在谁敢进去啊……顾总交代了，任何人不许打扰。”
我咬了咬牙。
管不了那么多了。任务失败，系统就没了。没有系统，我拿什么给我妈交医药费？
我推开围在门口的秘书，直接走向那扇紧闭的大门。
“哎！林先生，你不能进去！”助理在后面惊呼。
我没理她，拧动门把手，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十几个人，齐刷刷地朝我看了过来。
我一进门，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
十几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惊讶，不解，还有……愤怒。
坐在主位上的一个白发老人，穿着一身中式盘扣的唐装，不怒自威。他就是顾言冰的爷爷，顾氏集团的定海神针，顾长风。
他看到我这个穿着廉价工服的不速之客，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他身旁一个中年男人立刻站起来喝斥道。
我没看他，我的目光，落在了顾言冰身上。
她坐在长条会议桌的一端，背挺得笔直，脸色苍白，嘴唇紧紧地抿着。她放在桌上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在硬撑。
我看到了她头顶上，一个代表“崩溃”的红色警告标志，正在疯狂闪烁。
【滴！滴！滴！目标情绪即将跌破临界值！请宿主立即行动！】
我不能再等了。
我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径直朝着顾言冰走了过去。
“站住！”
“保安呢！把他给我轰出去！”
一片混乱中，我走到了顾言冰的身后。
她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