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抬头看他，眼里有点感激，笑了笑：“记得。你最后那道大题步骤没写全，扣了分，气得你一天没吃饭。”
“可不是嘛！”李默也笑了。两人聊起小时候的事，气氛轻松了不少。赵刚觉得没趣，讪讪地走开了。
唱K的时候，有人起哄让李默和苏晓合唱一首。推辞不过，点了一首老歌《明明白白我的心》。音乐响起，李默有点紧张，手心冒汗。苏晓倒是很镇定，跟着旋律轻轻哼唱。
“你有一双温柔的眼睛，你有善解人意的心灵……”李默唱着，不敢看苏晓的眼睛，只盯着屏幕上的歌词。苏晓的声音轻轻的，很好听。
歌唱完，大家鼓掌。王胖子带头起哄：“抱一个！抱一个！”
李默脸都红了，苏晓也低着头笑。当然没抱，但经过这么一闹，两人之间那种多年未见的生疏感，好像消融了不少。
聚会散场，大家各回各家。王胖子喝多了，被他媳妇接走了。李默和苏晓顺一段路。
夜里更冷了，路灯把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街上没什么人，只有扫雪车缓慢开过的声音。
“刚才，谢谢你啊。”苏晓忽然说。
“谢什么？”
“赵刚那么说的时候，你过来解围。”
“哦，没事儿。”李默摆摆手，“他那人就那样，嘴欠，没啥坏心。”
“嗯。”苏晓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其实他说的也没全错。是混得不太好，才回来的。”
李默不知道怎么接话。沉默了一会儿，他问：“在南方做什么？”
“广告公司，策划。累，压力大，最后身体垮了，一场大病，就觉得没意思了。”苏晓说得轻描淡写，但李默能听出背后的疲惫。“回来挺好，虽然店小，但踏实。不用想那么多勾心斗角。”
“是啊，踏实。”李默深有同感。他想起那袋冰糖肘子，“对了，你家那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