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陈，我……”
我话还没说出口，他却突然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唇。
这个吻带着酒意，带着不容推脱的力道，还有积压了十四年的渴望与怨愤。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气息是陌生的，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熟悉的、属于过去的味道。我没有推开他，甚至在他加深这个吻时，可耻地给予了微弱的回应。
直到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响起。
我们猛地分开。姚挚站在几米开外，手里拿着一个似乎是我不小心落下的手包。他看着我们，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冷得像冰。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比任何斥责都让人难堪。他将手包随意放在旁边的装饰架上，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那一刻，我心里猛地一空，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卫陈也松开了我，脸色复杂地看着姚挚离开的方向，又看看我，最终什么也没说，带着一丝怨气转身离开了。
走廊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靠着冰冷的墙壁，嘴唇上还残留着卫陈的温度和他些许带有酒气的口水，心里却因为姚挚那个冰冷的眼神而慌乱不已。
我知道自己害怕失去姚挚的关注。那种被偶像垂青的眩晕感，那种跨越阶层的诱惑，实在太有吸引力了。
3
接下来的两天，姚挚没有再联系我。他依旧住在酒店，出入前呼后拥，但我能感觉到，他刻意忽略了我的存在。这种冷落，比之前的热情追求更让我难受。卫陈则加大了攻势，送花到办公室，约饭，信息不断，试图坐实那晚“意外”之后的关系。
我心烦意乱。在姚挚面前，我是被欲望和虚荣牵引的女人；在卫陈面前，我则承载着青春遗憾的旧梦。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我？或者说，我两个都想要？
周五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姚挚的冷落让我意识到，我可能已经搞砸了。或许，安分地接受卫陈的回归，才是更“正确”的选择？毕竟，那是实实在在的、有着共同过去的“白月光”。
我洗了澡，穿着睡衣，窝在沙发里发呆。手机屏幕亮起，是姚挚发来的信息，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我在你楼下。”
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从沙发上弹起来。跑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向下看——他那辆低调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