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谨言隐婚三年,他是我见不得光的妻子。
今天是他白月光乔薇薇的回国接风宴,我却被他堵在洗手间。
他将我抵在冰冷的墙壁,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锁骨,气息暧昧:“今晚这么主动?”
我看着他眼中的讥讽,心脏被细密的针扎着:“傅谨言,我们离婚吧。”
他动作一顿,随即冷笑:“苏然,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门外传来乔薇薇娇嗲的声音:“谨言哥哥,你在里面吗?我好怕。”
他立刻松开我,整理好衣领,声音瞬间温柔下来:“薇薇别怕,我马上出来。”
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扶着墙,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指尖掐着一张DNA鉴定报告。
报告上,傅谨言和那个悬案中的死者,亲缘关系概率99.99%。
1 你的位置
“苏然,谁让你来这里的?”
傅谨言的声音穿过嘈杂的音乐,精准地砸在我的耳膜上。
我正低头回复警局林队的消息,闻声抬头,便对上他那双淬着寒冰的眸子。
他身边,依偎着今晚真正的主角,当红影星乔薇薇。
她穿着一身高定星光裙,挽着傅谨言的手臂,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对不起啊,谨言哥哥,”乔薇薇先开了口,语气天真又无辜,“我好像把这位服务员小姐的裙子弄脏了。”
她晃了晃手里倾斜的红酒杯,几滴酒液恰好落在我米白色的裙摆上,晕开刺目的红。
周围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看好戏的意味。
我不是服务员。
我今天来,是和线人接头,交换一个陈年旧案的资料。
傅谨言的视线在我廉价的裙子和乔薇薇几十万的礼服之间扫过,眉头紧锁。
“道歉。”他对我命令道。
“不是我。”我解释。
“我说,道歉。”他加重了声音,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乔薇薇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谨言哥哥,你别生气,不怪这位小姐姐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就是……就是这条裙子是品牌方赞助的,明天还要还回去,弄脏了不好交代。”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楚楚可怜地看着傅谨言。
“我说了,不是我。”我看着傅谨言,试图从他眼里找到一丝信任,哪怕只有一秒。
没有。
只有不耐和厌烦。
“苏然,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拿出支票簿,刷刷签下一串数字,撕下来,连同笔一起递给我。
“签了它,给薇薇道歉,然后滚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那张支票的金额,足够买下我身上这条裙子一百次。
这是羞辱。
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羞辱。
“傅谨言,你觉得我是来找你要钱的?”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不然呢?”他嗤笑一声,“你每次主动找我,不都是因为钱?你的‘弟弟’又欠赌债了?”
我那个所谓的弟弟,是我资助的一个孤儿,正在读大学,品学兼优。
我从未向他解释过。
就像我从未告诉他,我那份“兼职”是为警方做涉案人员的心理侧写和模拟画像。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为了钱可以抛弃一切尊严的捞女。
“对不起啊,温姐姐,”乔薇薇突然凑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好久没见,我一时把你认错成这里的服务员了。不过也难怪,你这身打扮,确实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