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阿弗优雅地拉开车门,脸上挂着标准英式管家的微笑,仿佛不是送少爷小姐上学,而是护送他们去登基:“布鲁斯少爷,该来的总会来的,比如这该死的义务教育。”

然而,布鲁斯却坐在车里,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和不情愿的表情。他皱起眉头,反驳道:“真的有这个必要吗?在家自学也能取得同样的效果。我可以给你看我的学习数据”

阿弗战术性无视学霸发言,祭出终极杀器:“您需要同龄人的社交(折磨)。而且,”他目光转向刚下车的塔维亚,宛如抓住救命稻草,“塔维亚小姐也一起呢!”

塔维亚刚下车就听到噩耗,瞬间化身失去梦想的咸鱼:“学校?呵,那地方连阿卡姆都不如!阿卡姆至少管饭还不用写作业!”(系统提示:【收到来自塔维亚的绝望值+50】)

布鲁斯精准补刀:“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去这个人间炼狱?给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别拿‘你需要’糊弄我!”

阿弗背着手,气场一米八:“因为你需要(重音)!”

布鲁斯听后,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直视着阿弗的眼睛,说道:“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的回答。”

阿弗看着布鲁斯,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你不想你的同学吗?”

布鲁斯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怎么想,我一直觉得他们有点幼稚。”

阿弗挑了挑眉,反问布鲁斯:“他们本不就该幼稚吗?这个年纪的孩子不都是这样吗?你难道不想像个正常孩子一样吗?”

布鲁斯的眼神有些迷茫,他看着阿弗,思考着他的话。过了一会儿,他说:“我不确定,你给我讲讲什么算‘正常’,然后再来说服我做个正常的孩子。”

阿弗·潘尼沃斯,AKA管家侠,宣布败北,他的态度变得强硬起来,毫不退让地说:“……必须去!立刻!马上!”(内心咆哮:这届少爷太难带了!)

塔维亚认命地一把薅住布鲁斯胳膊,拖死狗一样往教学楼冲:“走了走了!早死早超生!再磨蹭教导主任的死亡凝视要发射了!”

讲台上,老师唾沫横飞讲着勾股定理。

讲台下,塔维亚表面上看似在听课,目光却呆滞地落在前方,实则早已走了神——她正开着【上帝视角】,激情追更《戈登警探の破案直播间》!

画面中,戈登神情凝重,轻轻放下手中的文件,语气温柔且充满关切“节哀顺变,女士。您能想到有谁可能会伤害您的儿子科曼吗?”

“没有,没有人啊。”那女人双眼哭得通红,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悲痛欲绝地回答“他是个好孩子啊。”

“是的,夫人。看得出来,他没有任何犯罪记录,是个老实本分的年轻人。”戈登微微点头,继续轻声询问,试图引导女人提供更多线索“那他平时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他在咖啡店上班,一直都想着能融入金融业。这孩子很有志气,是我们家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女人越说越激动,声音逐渐泣不成声,双手掩面,悲痛地哭诉“究竟是谁这么狠心下此毒手?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戈登赶忙轻声安慰她,眼神坚定“我们一定会尽力查明真相的,女士,请您相信我们。”

与此同时,哈维正在警监办公室里,与艾森警监进行着谈话。

哈维透过窗户,看了一会儿楼下与死者母亲交谈的戈登,随后转身面向艾森警监“戈登正在和死者母亲谈话。目前的情况是,在那根断指上暂时还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医院那边也没有接到过断指的病人。”

艾森警监一边翻阅着手上的文件,一边看似不经意地随口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关切“戈登现在状态怎么样?”

“他很生气。您想想看,假如这里的每个警察都抛弃了您,您心里会怎么想?如今大家都把他当成瘟疫一样,避之不及,因为只要一看到他,他们就会想起自己是多么懦弱。”哈维刚说完,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抱歉,警监,我……我不是在说您。”

“不,你说的没错。”艾森警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神情有些无奈与感慨“但他必须得翻过这一页,不能总是一个人孤军奋战啊。”紧接着,她微微感叹了一句,目光中带着欣慰“幸好,他还有你在身边。”(还有你这个大怨种在,哈维:听我说谢谢你……)

“是啊。”哈维听到这话,不禁陷入回忆,想起了从前的自己。

哈维与戈登曾一同前往黑诊所调查案件。

而此刻,沉浸在“上帝之眼”画面中的塔维亚正看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突然,一个粉笔头子如子弹般精准地飞了过来,“啪”的一声,命中塔维亚光洁的额头!物理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

“塔维亚·夏弥尔!年级第一了不起啊?!跳级预备役就能藐视课堂了?!你眼睛都快粘天花板上了!尊重!懂不懂尊重!”讲台上的老师气得满脸通红,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抱歉,抱歉。老师,我下回一定不会这样了。”塔维亚吃痛地捂着额头,满脸歉意,赶忙起身连连道歉,顺带悄咪咪的关掉直播间。

课间休息的时候,塔维亚像往常一样去超市买水。当她拎着一瓶水从超市走出来时,远远地就看到几个女同学正站在布鲁斯的旁边,微笑着和他打招呼。

布鲁斯抬起头,脸上露出礼貌性的微笑回应。就在这时,几个男生簇拥着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男生不怀好意地开口道:“小布,你好吗?”

塔维亚几步走到布鲁斯身旁,眉头微皱,不屑地说道:“啧,说话先把舌头捋直了。怎么回事?难道没学过怎么好好说话吗?要不回幼儿园重新学一学?”

布鲁斯微微有些尴尬,悄悄拉了拉塔维亚的衣袖示意她别说了。塔维亚领会了布鲁斯的意思,闭上了嘴。布鲁斯看向那个叫汤米的男生,平静地回答:“汤米,我很好,你呢?”

“挺好的。”汤米没好气地瞪了塔维亚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在布鲁斯旁边,不怀好意地问道:“你爸妈被杀了,是吗?”

布鲁斯脸色微微一变,深吸了一口气,低声回答:“是。”

“你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吗?是不是血溅得到处都是啊?”汤米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继续追问。

布鲁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说道:“我不想说这件事。”

“我就是好奇嘛,我从来没见过真正的尸体呢。”汤米似乎没有察觉到布鲁斯的不悦,依旧嬉皮笑脸地问:“有没有肠子露出来呀?”

“我们要去上课了,而且你的这种好奇真的很让人无语,无聊透顶。”塔维亚皱着眉头,说完便伸手拉住布鲁斯的胳膊,转身快步离开。

下课后,布鲁斯和塔维亚正上楼去另一个教室,却迎面撞上了汤米几人。

汤米带着两个男生将二人堵在楼梯“嗨,小布。”

“我叫布鲁斯,不是什么小布。”布鲁斯很是不满的纠正道

汤米满脸嚣张:“你们没爸没妈,我愿意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们两个怪胎!你妈妈一定……”

塔维亚脸顿时黑了“我看你是有妈生没妈养,没有教养。早上刷牙了吗,大清早嘴这么臭!我告诉你!你TM完了!”

汤米被塔维亚骂得恼羞成怒,扬起手就要朝塔维亚挥去。布鲁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汤米的手腕,用力一拧,汤米疼得惨叫一声。另外两个男生见状,立刻冲上来想要帮忙,塔维亚灵活地一闪,抬脚踢在其中一个男生的肚子上,那男生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另一个男生趁机从背后抱住塔维亚,塔维亚用力一甩,没甩开,便用肘部狠狠顶了那男生的肚子,男生吃痛松开了手。

上课铃声响起,汤米只能恼羞成怒地大喊道:“你们等着瞧,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完带着两个男生赶去上课。

布鲁斯看着塔维亚,眼中满是担忧:“你没事吧?”塔维亚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满不在乎地说:“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别太冲动了。走吧,上课要迟到了。”

一边拉起布鲁斯的手,一边在心里默默盘算情绪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