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妆容精致的女士从楼梯口飘然而至,声音毫无波澜:“西恩尼斯先生现在可以见你们了。”
哈维和戈登交换了一个“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眼神,仿佛在说:“走,去会会这位‘金融武士’!”
办公室里,西恩尼斯正襟危坐,背后墙上挂满了寒光闪闪的武士刀和各种狰狞面具,活像个cosplay道具仓库。戈登上前一步,伸出手:“詹姆斯·戈登。” 握手的力道仿佛在试探对方是不是纸片人。他指了指旁边那位,“我搭档,哈维·布洛克。”
西恩尼斯抬腕看了眼镶钻金表,语气比哥谭冬天的风还冷:“有何贵干?时间就是金钱,警探,我的时间尤其贵。”
戈登二话不说,“啪”地甩出一张死者照片:“认识他吗?科曼·劳森,可能来你这儿面试过‘金融忍者’职位?”
西恩尼斯眼皮都没抬,秒答:“不认识,下一个。”
“那您员工里,昨天旷工的?或者今天来上班但缺了根手指的?”戈登步步紧逼。
西恩尼斯挑眉:“警探,我负责开人,不负责点名打卡。”
“能参观下您的‘武士道精神教育基地’吗?”戈登话音刚落,哈维已经像进了自家后花园,抄起一把武士刀“唰唰”比划起来,嘴里还自带音效:“嚯!哈!看我这招‘KPI斩’!”
西恩尼斯脸色微变,一个箭步冲上去,像抢传家宝似的夺回武士刀,小心翼翼地放好:“它们…激励我!金融战场如修罗场,必须像武士一样…勇往直前!”
戈登无情拆台:“不不不,做生意就老老实实搞钱,打仗是军人的活儿。您这又是刀又是面具的…咋滴,把自己代入杀手剧本了?真刀真枪干过?”
西恩尼斯嘴角勾起神秘微笑:“真枪实弹?那倒没有。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戈登,“你杀过人,对吧?真正见过血的,气质藏不住。”那语气仿佛在说:咱俩是同类!
戈登内心翻着白眼:谁跟你同类!老子是正义の伙伴!
他目光扫向那些面具:“那这些呢?心理医生看了都得说你想隐藏点啥阴暗面吧?”
西恩尼斯拿起一个面具,深情款款:“错!面具遮住的是虚伪的皮囊,释放的是狂野的灵魂!面具之下…才是真相!”
哈维在旁边“噗嗤”笑出声:“哎哟喂,哲理大师!那您解释解释,为啥您手下员工个个鼻青脸肿跟刚打完橄榄球世界杯似的?”
西恩尼斯面不改色:“我们公司团建…玩触身式橄榄球,比较…激烈。”主打一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戈登直接戳穿:“撒谎,西恩尼斯先生!”
西恩尼斯反唇相讥:“火气这么大?怀念战场了?杀人…是会上瘾的,对吧?”疯狂拱火jpg
戈登瞬间炸毛!一个箭步上前,动作快如闪电,揪住西恩尼斯的骚包领带:“是你杀了科曼·劳森!是不是?!”
西恩尼斯被勒得翻白眼,还在嘴硬:“证…证据呢?!”
“等着!掘地三尺也给你挖出来!”戈登猛地甩开他,转身就走,背影带着“莫欺少年穷”的悲愤(误)。
哈维临走前不忘补刀,对着西恩尼斯做了个鬼脸:“我也想装个好人,可惜演技没你好!拜拜了您呐~”嘲讽值拉满
戈登刚踏出电梯,眼睛就跟装了雷达似的,“咻”地锁定地上一滩新鲜刺目的血迹!那红得,跟番茄酱打翻了似的,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格外嚣张!
“卧槽!案发现场plus版?!”戈登肾上腺素狂飙,瞬间进入“战斗鸡”模式!他“唰”地拔枪,化身人形警犬,顺着那串“番茄酱”路标,一步一挪,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高,朝着卫生间方向潜行。内心弹幕刷屏:【凶手在补妆?还是大姨妈侧漏?哥谭真是什么鬼都有!】
“砰!” 戈登一脚踹开卫生间门(动作帅不过三秒,扯到伤口疼得龇牙)!
只见一个倒霉蛋正趴在洗手池边,鼻孔里塞着两坨快被染红的纸巾,跟喷泉似的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淌血,场面一度十分…有味道。
戈登刚想开口:“兄dei,你这鼻血…”
话音未落!角落里猛地窜出一个人影!戈登定睛一看——好家伙!右手赫然缺了根大拇指!正是他们苦苦追寻的“断指真凶”!
“不许动!GCPD!”戈登举枪警告,标准流程走起。
可惜凶手不讲武德!他压根不按套路出牌,一个饿虎扑食直接上来抢枪!两人瞬间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上演“爱的魔力转圈圈”+“你死我活扭扭乐”!
戈登内心咆哮:打架就打架!别碰我伤口啊混蛋!
他忍着剧痛,一个标准的擒拿手反制,挣脱对方抓枪的爪子,紧接着一记撩阴腿(未遂)逼退凶手!凶手反应也不慢,砂锅大的拳头带着风声直冲戈登面门!戈登一个战术性后仰(差点闪了老腰),拳头擦着鼻尖掠过!说时迟那时快,戈登抓住对方收拳的空档,抡起手枪当板砖,用尽洪荒之力照着凶手的天灵盖——
“Duang!!!”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凶手眼冒金星,身体晃了晃,像根被砍倒的木头,“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彻底歇菜。
尘埃落定。卫生间里只剩下戈登的粗重喘息和鼻血哥惊恐的抽气声。
这时,门才“吱呀”一声被推开。哈维叼着根牙签,慢悠悠晃进来,看了眼地上躺尸的凶手,再瞅瞅扶着洗手池喘气的戈登,以及旁边那个满脸是血的“喷泉兄”,淡定点评:
“哟,打完了?下次这种‘团建’活动,记得call我啊吉姆。实在不行我负责喊666和帮你叫救护车也行啊!”(完美诠释了什么叫“队友祭天,法力无边;队友打架,我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