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化及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嘀咕:“这皇帝怕是疯了吧?天下都乱成这样了,还在这儿享乐,再这么下去,大隋迟早要完。” 他开始留意身边的动静,发现不少官员都在私下议论,说 “大隋要亡了,咱们得早点想出路”。
更让宇文化及在意的是骁果军。骁果军是隋炀帝的禁卫军,大多是关中人,家里的父母妻儿都在关中。他们跟着隋炀帝来到江都,一待就是好几个月,早就想家了。每天晚上,军营里都能听见士兵们的哭声,有人还偷偷跑出去,想回关中,结果被抓住杀了。可杀了一个,还有更多的人想跑 —— 毕竟谁也不想在江都陪着隋炀帝等死。
武贲郎将司马德戡,是骁果军的将领,他也想家,而且他知道,再这么下去,骁果军迟早会哗变。于是他偷偷找了几个心腹,商量着 “不如咱们趁着夜色,抢点财物,然后逃回关中去”。这些心腹都觉得这个主意好,纷纷点头答应。
宇文化及很快就知道了司马德戡的计划。他是右屯卫将军,手里也有兵权,消息比别人灵通。他没有声张,而是在心里盘算:“就这么抢点财物逃回关中,也太没出息了。现在天下大乱,隋炀帝又这么昏庸,不如趁机干一票大的,说不定能夺了天下。” 他开始暗中观察司马德戡,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胆子,能不能跟自己合作。
江都的夜晚,总是很热闹,宫殿里的歌声和笑声能传到城外。可在这热闹的背后,是越来越浓的危机。骁果军的思乡之情越来越重,司马德戡的密谋还在继续,宇文化及的野心也在不断膨胀。大隋的江山,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船,随时都有可能沉没。而宇文化及,正准备在这艘船沉没之前,抓住机会,为自己捞取最大的好处。
第五章:骁果思归谋兵变 化及被推险为帅
司马德戡的密谋,没几天就传开了 —— 不是他故意说的,是因为骁果军里想家的人太多,一听说有机会逃回关中,都想加入。宇文智及也听说了这事,他找到司马德戡,拍着桌子说:“你们也太没出息了!就知道抢钱逃跑,现在天下大乱,隋炀帝昏庸无道,咱们不如趁机起兵,拥立一个有本事的人当老大,夺了天下,到时候咱们都是开国功臣,还愁没有荣华富贵?”
司马德戡愣了一下,他之前确实没敢想这么远,只是想逃回关中。可宇文智及的话,让他动了心:“是啊,要是能夺了天下,那可比逃回关中强多了。可拥立谁当老大呢?”
宇文智及笑了:“这还用说?我哥宇文化及,是右屯卫将军,手里有兵权,而且我家世代为官,威望高,拥立他当老大,最合适不过了。”
司马德戡觉得有道理,就跟着宇文智及去找宇文化及。当时宇文化及正在家里喝酒,听说司马德戡要拥立自己起兵造反,手里的酒杯 “哐当” 一声掉在了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不是不想造反,而是怕 —— 造反是杀头的大罪,要是搞砸了,自己和整个宇文家都得完蛋。他看着司马德戡和宇文智及,声音都在发抖:“你…… 你们疯了?这可是造反,要是被陛下发现了,咱们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