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自己会死在女人手里,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
1 香格里拉迷情
飞机降落在香格里拉机场时,我正盯着空姐的背影发呆。
她弯腰为乘客取行李时,制服裙绷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我吹了声口哨,很轻,但她听见了,回头瞪我一眼。
我咧嘴一笑,露出那颗让她们心驰神荡的虎牙。
“美女,今晚有空喝一杯吗?”我压低声音。
她脸颊微红,正要回答,广播响起:“各位旅客,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
我耸耸肩,掏出手机记下她的工号。
取行李时,一个穿藏式服饰的老者递给我一条哈达。
白色的丝绸触感冰凉,像女人的手轻轻拂过脖颈。
“远方来的客人,愿神灵保佑你。”老者说。
我凑近他耳边:“老人家,这里哪儿有刺激的夜生活?”
老者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诧异,然后咧开嘴,露出仅剩的几颗牙:“年轻人,香格里拉的夜晚属于神灵和星星。不过……”他压低声音,“‘遗忘酒吧’有时会营业到很晚。”
我塞给他一张钞票,他熟练地收进袖口。很好,规则在哪都一样。
酒店是当地最好的,但最好的在香格里拉也就三星水准。
房间有股霉味,混合着消毒水的气息。我拉开窗帘,远处是雪山轮廓,在夜色中泛着蓝光。手机响了,是前女友之一。
“庆哥,到地方了?别又祸害少数民族姑娘。”
“放心,我只祸害你这样的都市精英。”
我们互相调侃几句,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感觉某处蠢蠢欲动。旅行总是让我兴奋,陌生的床,陌生的女人,陌生的体温。
第二天一早,我租了辆越野车前往松赞林寺。说是参观,其实是为了邂逅独行的女游客。经验告诉我,神圣的地方总有多情的女人——她们在神佛前忏悔罪过,转身就投入陌生男人的怀抱。
寺庙金顶在阳光下耀眼夺目。我靠在廊柱上,假装对壁画很有研究。
几个女游客经过,我冲她们微笑,露出虎牙。
她们窃窃私语,然后咯咯笑起来。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瑶香。
她站在转经筒前,一袭红裙在藏式建筑中格外扎眼。
皮肤白得不像当地人,头发黑得像夜。
最吸引我的是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带着某种病态的执着。
“你好,一个人?”我走过去,虎牙恰到好处地露出。
她没回答,只是轻轻抚摸转经筒。手指修长,涂着鲜红指甲油。
“我叫赵庆。庆祝的庆。”
“瑶香。”声音很轻,像风吹过经幡。
“瑶香,”我品味这个名字,“像小说里的女主角。”
她终于看向我,眼睛大而黑,深不见底。“你知道为什么转经筒要顺时针转吗?”
“因为好玩?”
“错误的方向会招来厄运。”她微笑,嘴角弧度诡异,“就像有些人,走错了路,就回不去了。”
我当时以为这只是调情。后来才知道,那是警告。
我们一起逛完了寺庙。她知识渊博,对藏传佛教了如指掌。
我讲了几荤段子,她没像其他女人那样害羞或大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仿佛我在表演。
“你去过‘遗忘酒吧’吗?”分别时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