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包间里碎裂的玻璃渣。
还有我每一世，为他流下的眼泪。
他痛苦跪倒，后背血流如注。
抱着头，发出绝望的悲鸣。
最终，画面定格在我决绝的背影上。
5
游艇事件后，季明程变了。
他带着三世的记忆，开始笨拙地模仿过去，试图弥补什么。
清晨，我的公寓门口会准时出现一份早餐，是他亲手做的。
还是我第二世时最喜欢的口味。
我面无表情地将早餐扔进垃圾桶，转身下楼。
他会等在楼下的车旁，眼巴巴地看着我，双眼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
“温言，我送你去上班。”
“不需要。”
我坐上楚子行的车，绝尘而去。
他会去画廊，站在我第一世最喜欢的一幅画面前，假装偶遇。
他不敢靠得太近，只是远远地看着我，声音沙哑。
“温言，你还记得吗？这幅画……”
“不记得。”
我转身招待别的客人，把他晾在原地。
他眼里的光，一天比一天黯淡。
他不懂，为什么这一次，我变得如此坚硬，如此绝情。
一场高端的慈善酒会，陆辰和白茶是主办方。
我带着楚子行出席。
季明程作为会所的“高级陪同”，跟着张少也来了。
他一晚上都心神不宁，目光始终胶着在我身上，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
我只当他是空气，和身边的楚子行言笑晏晏。
白茶端着香槟走过来，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温言，好久不见。上次游艇的事，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反问。
她噎了一下，有些尴尬：“谢谢你……没有计较陆辰的疏忽。”
“我只是懒得计较。”我语气平淡。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酒过三巡，陆辰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季明程身边。
“季明程，好久不见。”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恶意。
季明程身体紧绷，没有说话。
陆辰一把揽住白茶，当众亲了她一下，宣示主权。
“老婆，我高兴。”
他转头看向季明程，笑容冰冷。
“我老婆就是心善，还为你这种人担心。”
突然，白茶“啊”了一声。
“我的
